颠拓却说:“都值,此人你倒是不消再查,他是董卓的义弟。”
董高见他竟用此事相胁,倒是再不能避了,言道:“那我便带他们畴昔开开眼界,到时候还望你们给他们稍稍留些情面。”
滇真惊奇,问道:“你如何得知?”
“鸱苕大会?”杜震惊奇,他这般心密之人,倒是对这鸱苕大会从未传闻过。
“没事,我去看看状况再说,或许便能想些战略出来。”杜震又道。
董卓现在虽有些醉意,全部脑筋倒是仍在回想桌席上的事情,恐怕哪有忽略。忽听得杜震此问,他回道:“恰是,那滇真一向紧咬着你,竟要我带你去插手他们的鸱苕大会。”
董卓道:“也好,你与我同去桑科,倒能为我做个主心骨。”
这桑科盛事以往本是他先零羌内部节日,今次倒是广邀其他羌部参与。滇真此次来与董君雅祝寿本是其次,首要事情便是聘请九部同往鸱苕大会参与比技,更是连董家庄也一同卷了出去。
杜震笑道:“即便如此,这第一懦夫的称呼,也要由咱董家庄获得。若咱获这第一懦夫的称呼,既能灭他声望,也能使义兄你在这西北之地申明四起,而后,诸羌也必是不能再小瞧于你。”
杜震持续道:“昭武曜威!你想,这武威郡、陇西郡两地羌种,先零羌本是权势最大,若这鸱苕大会他先零羌人又能冠绝诸羌,必会强大本部声望更能为他今后统领两地诸羌打下根本。义兄,此事他便是不要我们参与,我们也要自去,毫不能让他们险恶用心得逞,不然此后这陇西怕是再无你出头之日。”
董卓叹道:“你有所不知,这鸱苕大会是先零羌的传统盛事,每十年停止一次,遇战事则停办,此番已是二十年没有办过。不但你不晓得,便连我也是从未亲目睹过。我只听我老爹讲过几次,他们这鸱苕大会是由族内兵丁参与,通过竞技的体例决出第一懦夫,过程非论存亡,只当作果。听我老爹讲,普通人,不抱着九死平生的心念是毫不敢参与这个大会的。”
董卓忧心道:“你就不怕我们触怒了他,他一旦合兵起事,张奂大人的事不就泡汤了吗?”
滇真回道:“他董家庄一贯是做驵侩,态度向来都是中立,两端都不伤人。张奂想拿孙羌一人来与我们买卖,好处也太少了些,便是分歧他们做这笔买卖,董卓也是不能如何。我邀他来,不为别的,倒是想灭灭他的威风!
滇真哪肯松口,他道:“哎,你这么说便是过谦了。我可闻听你这几年用重金招了很多羌勇到庄上,闲来无事,他们也会皮痒,你便带他们过来耍耍又有何妨?何况,张奂托你所为之事,还要我爸部拿定重视,你也恰好畴昔等他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