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震在董家庄四年,倒是因着董卓,他早将西北羌汉时势看的通透,他嘱董卓要依势壮势,借由别人力量生长本身。不过董卓再次忧心,他真不知投奔谁为最好。
张奂也不动容,只淡淡问道:“哦,你倒说说看要做哪两件事。”他实在并未期许董卓能讲出甚么有效的事理,心道老夫来此一月都未能有何建立,你一个外埠之人能有何观点。
董卓叹口气,回道:“那能如何?幸亏孙羌贪财,不然此事便是散财也是无门啊,出些血便出些血吧。”为谋强大,董卓也是舍得财帛。
五今后,董卓独带家兵二十人赶到武威太守府,公然不出料想,便是被在拒门外。那太守府守门的兵丁笑他道:“每日想要求见我家太守大人的人何其之多?你一无举荐,二与我家太守大人又素不了解,如何能给你传话?”
张奂笑笑,问他道:“你是陇西董家人?”
杜震心中稀有,道:“义兄,若你要雄天下,这董家庄只是你的起点罢了。”
杜震再次点头,董卓瞪大眼睛问道:“如何你又点头?段颎凭借不得?”
董卓听他之言,终究下定决计,言道:“依你之见,张奂便是最好人选,不过我倒是要如何投奔上他?张奂与我董家但是从未有过交道。”本来张奂自小在汉阳长大,直至到西北多地任职,倒是从未到过陇西,是以董家从未与他有过来往。
董卓俄然想到一人,他持续道:“孙羌为陇西太守,张奂是武威太守,陇西与武威两地相邻,他二人也定熟谙。不如我找孙羌举荐,你看如何?”
杜震哈哈大笑,与他道:“潢潦可荐,你又何必去求别人呢?”这潢潦为何?雨水流於地者!倒是说前人在祭奠之时,心胸虔诚,便是地上的雨水也可供奉,而不在于祭品的厚薄。杜震倒是在奉告董卓,去见张奂如许的人物,便不能仰仗礼品、财帛这些俗物。
他忙回道:“多谢张大人嘉奖,我董家也只是略尽微薄之力。”
张奂道:“你董家大名,我如何不知?多年来你家帮着朝廷怀柔羌人,也是极力不小的。”
因而董卓言道:“义弟,你看我们可投奔段颎否?”
董高见他说到重点,自是欣喜,回他道:“客岁寒冬,封缪、很多、滇那几支羌寇攻打武威,烧庐劫舍,百姓罢敝,头会箕敛,以供军费,现已是财匮力尽,民不聊生。我知大人刚到武威月余,倒是心焦民怨之声,想要复兴百业。我有一策不知可否为大人助些绵力。”
张奂也是政务繁忙,酬酢一下便问闲事:“董卓,方才我听人讲你是来给我献策的,不知你远道而来,对何事有所高见?”
董卓倒也晓得潢潦可荐的意义,倒是不知如何义弟到底如何筹算的,便问道:“究竟如何荐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