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双手握拳状,果断回道:“爹,此次我必然要为咱董家搏上一次。”
驵侩为何?意同中人,是指说合买卖的人。董卓自是懂的,他董家这很多年来便是做那两方调剂之事,凭着董家的干系、职位、情面,帮人中间说合,却也从中捞了很多好处。不过他倒是想不通此事到底要如何操纵。想那武威与陇西地区上虽是相邻,路途上倒是不近,张奂要他隔绝两地的羌部勾搭之事,如何能够做到?
董君雅忧心道:“咱董家庄这些年的基业来之不易,你可要三思啊。你可不能听你义弟几言,便要堵上咱董家的前程,何况,你就不能好好守着家里,平平过日吗?”
杜震想了很久,俄然问道:“再过几日,但是你爹六十大寿?”
董卓笑道:“阿者者,我与杜震有闲事要谈,便是不想你来打搅,你现下却还是来了。”
杜震闻听,甚喜,倒是谦善起来,回道:“这也没甚么,张奂得皇甫规赏识,七次向朝廷荐举于他,武威又是战后待建,他必是孔殷要做出一番政绩给朝廷看看,同时也能报得皇甫规对他的提携之恩。这百废待振,倒是以凝集民气为首要之事。”
董君雅又叹道:“你此人又极自大,现现在我只但愿杜震能跟你一心,助你成绩一番奇迹吧。”
北宫香虽是不喜,却也不好过分率性,只好依了杜震。
杜震连连推她,她倒是膏药一样黏上来,杜震无法,只好说道:“阿者者,我们都长大了,不要如许。”
杜震笑道:“义兄你如何不懂?你董家百十年来是以何安身?便是靠这脸上的一张嘴巴,替人讨情、与人消灾,贿通官差、取义豪杰,这陇西境内,便是反目标两边经你家从中牵线搭桥,也是化敌为友。依我看,这驵侩能事便是你的本领。”
董卓又问道:“我爹过寿,他们自是都要来贺的,不过倒是如何行得驵侩之变?”
董君雅叹口气,问道:“这都是你那义弟给你出的主张?”
待北宫香分开,杜震问董卓道:“义兄,究竟张奂何事要你相帮,你倒是全无信心?”
董卓虽也有些踌躇,却还是回道:“爹,现下咱董家虽能从中做驵侩能事,但分到的好处倒是极小,这般下去,咱永无强大之日。并且我信赖义弟,他的战略定能保我胜利。”
董卓听了相称震惊,本身近期与一些部族首级来往频繁,但却没未听他们提到过,看来这些羌人也并未把他董卓当作能过心的朋友;别的便是,这位张奂大人,刚至武威,竟已将眼线布到了陇西,看来他能得朝廷赏识,自是有一番凡人不及的本领。
董卓怕他迁怒杜震,回道:“主张虽是他出,倒是我要他做的。”
北宫香终究撒开杜震,闹道:“方才一到,我便想先来寻你,但是资富必然先要我去看看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