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哼,就凭你几句话便想搅了我们大事?”
杨章道:“早知你本日诡事,在你刚满十五岁时,我便要你立室了。”本来男人年满十五便可结婚。
杨章拜别,杜震闭门,闻府中敲起半夜梆鼓,旋即盘坐床榻之上,竟是行起周天来。
杜震心中欢乐,却道:“阿者者出身娇贵,人家也一定能看上我。”他倒是担忧起来,想来杜震对阿者者也早是成心。这也难怪,他自小到大,便是再无第二个女人与他如此靠近。
他笑道:“诸位,日前我去了一趟桑科草原,竟是见到狼群猎食,颇感震惊。”
这十一名羌人都是身着外族服饰,个个卤莽凶悍之貌。
董卓方才心中暗喜,倒是被滇真粉碎,正要绝望,滇真倒是说道:“不如如许,顿时便至仲秋,不如我们各部出些人才比试一番,能得第一名懦夫称呼的,我们便听他的。”
杨章仍不心安,急道:“这几年,你极好钩距之术,本来是要与董卓同谋大事。我本想梁冀已死,我们叔侄便可放心度日了。你现在真要与他共举一番作为?”
除却滇真,其他人皆是惶恐。
董卓虽是没有掌控,但现在却也只能答允。
杨章听得杜震相告此事,当下大骇,当即劝道:“震儿,你与董卓此计,可谓是背城借1、险中谋势,极是不当,一旦行之不通,董家庄在这陇西便再无立锥之地了,你我也将日无安宁。”
董卓倒是毫不严峻,反而大笑道:“哈哈,滇真都值,我还真怕你们听不出我意。”他真是胆量够大。
杨章倒是不觉得意,他道:“你杨叔无用,咱家门楣是要比她家低上很多。不过本日你帮得董卓,过后恰好让他亲来为你筹办此事,倒也多了几分掌控。”
滇真虽不是首级,他的羌部倒是最大的,别的九人天然便以他为首,世人纷繁看向滇真。滇真一笑,问董卓道:“董卓都值,你道我先零是头狼,在坐各位是从狼?”都值是羌语兄弟的意义。
别的九位首级以及滇真听了,倒是听懂,脸上立时全无笑意。心道:董卓本日这番话到底何意?竟用这个故事诽谤世人。
董高见这才进了正轨,正色道:“两年前,你先零、零吾以及我岳丈的牢姐三羌结合起事,击败校尉胡闳,一时对劲倒是为皇甫规安抚,便归附了他。而客岁他便落了个‘货赂诸羌’的罪名被人弹劾,虽本日又起复用,现在他倒是不再敢过分怀柔。你们若想复兴战事,皇甫规倒是不会再来货赂你们。”
“就凭你?”滇拓问道。
“你们觉得我董卓不晓得你们近期暗害之事?我当你们是朋友,而你们倒是不拿我当朋友。奉告你们,太守孙羌与武威太守张奂早已洞悉你们的动静,只等你们起事。那张奂为人刚正,自是不会与你们同流。不过孙羌为人你们也已晓得。他才是头狼,如果喂不饱他,你们都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