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陈留杨章与清河王家丞刘文一干人等求见。”勤叔回道。
“子坚兄勿急,勤叔,有甚么事吗?”杜乔拦住李固,转问勤叔。
老管家勤叔回道:“回李大人话,我奉老爷之命,外出施粥,方才返来。”
“恩,清河王是识大抵之人,定不能容背叛之事。”杜乔心安道。
“可惜,可惜了。二位如此藏匿本身的才气,王爷晓得了必然痛心不已。这位周兄弟呢,你可愿随我去清河为王爷效力?”刘文说道。
“恪勤竭忠,立朝正色,好啊,取杨公之名,起的好。”李固细思,甚觉妙哉。
送走李固,杜乔与杨章再续旧情,嘱杨章多住几日,并派人暗中寻觅钟离权兄长踪迹。杨章与杜乔婴儿杜震甚是投缘,整天抱玩,其乐融融。
“好,现在大汉西部羌乱、北部鲜卑、匈奴滋扰,王爷定能让你重回疆场。”刘文笑道。
“李大人言过了,两位大人对王爷曾有荐位之功,老奴怎敢冒昧。”刘文回道。
“正朝,改正朝风!妙啊,妙啊。多谢子坚兄,这孩子名、字算是齐备了。”
“叔荣,这孩子叫个震字?”李固问道。
刘文道:“杜大人,李大人,王爷早故意亲身来拜访,只是政务缠身,实在走脱不开,便命小人过来问安。”
“人活七十古来稀,我先知天命后才得子,二十年后可否活着,我悲视之。本日恰好你这大博学在,若得你赐字,震儿他也是福分之至了。”杜乔解释道。
“子坚,你本日可否为震儿赐字?”杜乔问道。
李固起家道:“夫人,子坚有礼了。”
“勤叔,我每次来,你都在,本日如何才露面?”李固笑问。
“李大人,你有所不知,方才起了这个名,雒阳便遭了震灾,很有些倒霉。但是老爷倒是喜好的狠。”杜夫人说道。
杜乔、李固相互看了一眼。杜乔道:“哎,我们本日只谈家常,非论朝政。”
“无妨事,再过两日,月俸就到了。勤叔,下个月起,我们炊事缩半,省出余粮持续施粥。”杜乔说道。
刘文无法起家告别,携周烈分开杜府。杜乔同李固言道:“刘文特地来招揽你我,莫非清河王已生异心?”
李固甚喜婴孩,上前索抱,杜夫人笑着将襁褓送到李固怀中,李固道:“叔荣,你老来得子,实为可贵,可不能亏了夫人和孩子啊。看这小家伙,一脸的不耐烦,定是听到你父亲的话,生起气来。”李固边说边逗弄孩子。
“这……”勤叔面露难色。
“刘大人,我虽身残,但只要能让我回到疆场为昔日战友报仇,我愿为王爷效力。”周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