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低着头啃着果子,没有答复。
“对啊。你都睡了一天了,我晌午出去过你都不晓得。”阿狗道。
“有,有的。”阿狗道。
又过了一会,阿狗感觉伤口完整不痛,驰驱的怠倦感也顿减。
阿猫摸了摸阿狗的头,就像爹爹抚摩孩子般的和顺,他缓缓道:“如何了?”
“阿猫,你有家吗?”阿狗俄然问道。
阿狗向来没有过如此奇妙的感受,现在是他活到现在最舒畅的时候。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呼吸着,小腹下也没那么胀了,他悄悄的感受着这一份感受。
当阿猫转醒的时候已是傍晚。
阿猫悄悄打了一下阿狗的头,道:“点甚么头?说话。”
“如何?哑巴了?”阿猫问道。
阿猫摇了点头,他健忘了了阿狗半点武功都不会,又怎会晓得气海是甚么呢。
阿狗定了放心神,只觉本来已由游走在胸口的气正不竭的向四周分散,两道到了双手,两到到了双脚,最后一道更直冲脑部。
阿狗连吸了几口大气,轻声问道:“气海是甚么?”
阿狗顿时感觉脑中一片腐败,仿佛四周忽的一片敞亮,满身说不出的舒坦。
阿狗不住的点头。
“有没有吃的?”阿猫只觉腹中一阵饥饿。
“阿猫,你的手好暖。”阿狗道。
“如何样?是不是感受气海鼓鼓的?”阿猫持续问道。
“你都睡了一天了,你比我寄父养的猪都能睡。”阿狗道。
阿猫扳着阿狗两条腿教他盘膝坐下。
“你要教我甚么本领?”阿狗问道。
阿狗回到阿猫身边又坐了下来。
夜晚的穿堂风吹进山洞,直吹的阿狗身上的伤模糊作痛。
“寄父打你是不是很痛?”阿猫再问道。
阿狗持续点着头。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
他真的太累了!这一觉是他这些天来睡的最沉,最舒畅的一次了。
阿狗接过野果,坐在阿猫身边也吃了起来。
“这就对了,你现在满身放松,均匀的呼吸看看甚么感受?”阿猫道。
“你一向在这?”阿猫问道。
“之前是有的,现在没了。”阿猫难过道。
“你还真是猪啊?睡醒了就吃。”阿狗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阿猫身边。
“来,过来。”阿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