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颤抖地伸出四个手指头,并用力满身力量点着头,表示蒋超放了他。
“………”疼得他浑身颤抖,喉咙咕咕作响。
此人长得比较高大,不像G省人,一样戴着夜视仪,背着一把鸟冲,操着北市口音。
刚走几步,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
巡查的这个男人长得又黑又瘦,叽里咕噜地小声骂着“来了一个也活不了”便钻进了棚子里。
“唉,舒畅!”蒋超舒畅地抖着身子,把裤子的拉链拉上。
“别他妈废话了,走!”
矮子把叫个不断的对讲机扔在地上,又点起一根烟:“妈的,不让我抽烟,还不如死了算了。”
“矮子,你那边有没有甚么环境?”他手里的对讲机响了。
“瘦子,你那边如何样?”
来不及多想,蒋超拿起枪就往前面跑去。
“另有一个小时他们要调班了,我们必须在二非常钟内干掉统统核心哨岗。”蒋超轻声细语地说道:“现在是23点07分,大师对时候。”
“是是是,我会打起万倍精力的。哥,您慢走。”
“别,哥受不起。你就说说村里有多少人,你们的老迈是谁。”
说是岗哨,实在是四根木头搭起来的简易棚子,内里只要一块木板当床当凳子,没有灯也没有火,地上就放着一包烟和一瓶水另有一杆枪——改装过的鸟冲。
“你来干吗?”
朱星捡起地上的对讲机,插上耳机挂在肩膀上,把鸟冲杆子折断丢地上,朝蒋超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蒋超朝他伸出一个大拇指,他牛逼哄哄地甩了头盔。
“矮子,你他妈的再抽烟,我就扒了你的皮。”
沉寂的林子,只听到那人猛抽烟的享用声。
然后蒋超把地上的烟头踩灭,把电筒又踢到树丛里,再往“瘦子”阿谁方向走去。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我只是一个放牛的……”
“听老迈说从南市调来8名特种兵,你他妈给我精力点,不然出事了我弄死你!”粗暴的声音再次响起。
瘦子拿着一把M16,扑通一声跪在蒋超的面前,求爷爷告奶奶的说道。
“快说!”
他随便地四周照着,然后一屁股坐在板子上,“妈的,搞不了几蚊钱还要轮放逐哨!”
大哥,你救救我们吧。我给你带路。”
蒋超从速跳开,他可不想无缘无端的被人拜。
临死前,他的右手指还在夹着烟往嘴里送。
蒋超拿起来闻了闻,本来是犯禁品,看来他的毒隐发作了。
蒋超渐渐地摸到岗哨四周,来人已走近。
“有,有十几个外省的人。他们,他们都有枪……还威胁我们村的人,我们不承诺就得死。
他难堪地笑着,右手端着机枪,左手伸进上衣口袋里,一边慢吞吞地走着,一边欲往夹克衫里掏甚么。
“死!”
“……”他还没来得及取出来,就被蒋超直接一刀割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