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温蕙茜悄悄拍了拍胸口,豁然说道:“对了,传闻惠贵妃老是召见姨母,但是你与五皇子的婚事定下了?”
“你焦急甚么?要晓得,你只是晓得符蔓玉有那么个打算,又不是你做的!再者说,是五皇子给符蔓玉的令牌,他自是不能叫二皇子晓得他也有参与。现在的局面,哪个皇子先传出了不好的名声,谁就是通盘皆输了,五皇子如果没体例,另有惠贵妃呢,她如何能够看着她的儿子先被淘汰!”符嫦曦自是有恃无恐的,就算是温蕙茜与符曼玉都折出来了,她还是能满身而退!
“我们且去看看吧,说不定上天不弃。”她就不信,上天能如许容忍她们不法!
第二天一早,二皇子董晟彦前来拜访,不过就是因为明天产生在打猎场上的事情,要对温韵寒有所交代。
为何偏为害人者所用!
“大蜜斯,本殿……本殿忽视,昨日竟那流匪,他杀了。”方才她们还没到的时候,董晟彦把昨日产生的事情,原本来本的与温文礼说了。
“大表姐,如何办?温韵寒,温韵寒她真是太可骇了,她……母亲接连受她的压抑,我在府中,也是日日看她的眼神行事,那样的日子,真是……的确就像恶梦一样!今次父亲刚求了祖母把母亲的禁足消弭,现在她又好端端的返来了,那么今后……今后我与母亲的日子,可要如何过啊?”温蕙茜向来是不爱动脑筋的,今儿又产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真真是慌了,不晓得该如何应对才好!
但是现在,毕竟不是究查任务的时候,关头是要想着处理的体例呀!
并且温蕙茜只要想起本日温韵寒的那副神情,就忍不住瑟瑟颤栗,仿佛温韵寒是个刚从天国里出来的恶鬼,要找她们索命似的!
尚若和流云跪在温韵寒的身后,满脸泪痕。
岂知畴前母亲的日子又多清闲,她放弃自在,到温家这樊笼里,竟然落了个不得好死,不幸!天下的女子,另有谁比她们母女不幸。
“如果昨日差点死在他们手里的是二妹,父亲还是本日这般说辞吗?”温韵寒仰脸,冷冷的看向温文礼。
父亲对她的存亡都那么淡然,天底下,如何会有那么狠心的父亲。她是晓得的,大户人家,人道和亲情,都是最淡泊,但本日一听,的确就是没有所谓的人道和亲情。
“胡涂!你看你本日那镇静的模样!本来只叫她发明一个符蔓玉也就算了,偏是你,那般的不谨慎,竟被她顺着你的慌乱,也揪出了你!”符嫦曦冷冷呵叱。
父亲不疼,夫君不爱,她身边的人,每一个!每一个都在操纵她!
“韵寒,二皇子也极力了,现在你没事,就再好不过,便算了吧。毕竟鹊桥山那边,确切有一窝流匪驻扎,三皇子已经领了侍卫去围歼了,此事就算了,别在让二皇子忧心了。”温文礼大有一副无所谓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