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越听越亢奋,台上的翻译直勾勾听傻了眼,日军大佐问道翻译梦安唱的是甚么意义,翻译抹了把汗解释他在夸奖日军神武,春日恰好。日军大佐对劲点头,翻译心中戚戚,只盼梦安见好就收快开口,别再整甚么幺蛾子。
一九四五年,小小报童举动手中的报纸喊号外,一阵暴风袭来,卷走了报童手中的报纸。报纸上写的是日军正式签订和谈投降,华国终究获得了抗战的胜利。
看台上坐的是日军高官,台下站的,是许很多多的华国人。他们木着脸看向戏台,像极了行尸,只有身躯没有灵魂。
他畴前说过最怕容颜不再,他曾说过待他百年要随风而逝葬进大海。
字幕呈现时,观众的表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梦安不是说说,他真的去给日本人唱戏了。
因为沈亦白还忙着《爱情无大牌》的拍摄,并不能全程跟从《梦安》的鼓吹。
那张报纸飞过城楼,飞过郊野,越飞越远。
梦安唱的那里是《游园春》,那明显是《抗金兵》!
林曼莉站在拐角处,看着城吊颈着的梦安,攥紧了拳头,眼中溢出了泪花。
梦安艰巨迈着步子,他的身材很疼很疼,可他仍然不想停下脚步。
他的容颜不再绝美,他的尸身在一寸寸胀大腐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