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隽听二姐说得如许刺耳,有些坐不住了,想开口替徐芸华说点儿甚么,却被徐芸华一把拽住。
“甚么如何办?”另一边的徐芸华半躺在靠墙的芙蓉榻上,手里攥了一把花生仁,一粒一粒的往嘴里扔,看起来比高隽更加百无聊赖。
高晟带着高鑫和高辉去旁厅歇息去了,剩下的人由老太太领着,坐在花厅里喝茶。
;
又提,又提,没完没了。
“你倒是心宽。”高隽笑笑,“深宅大院里的事就是如许的,管你是主是客,一石便能激起千层浪,以是,你这茶余饭后的消遣恐怕还得再当一段时候,不过,我母亲和祖母那边你且放心,我会帮你多说些好话的。”
人间到处是仇恨啊!
首要的事情说三遍!
老太太和大太太、二太太在正首谈天,上面几个小辈围坐在不远处的桌旁,却没甚么话说。
而徐珮华呢,全程龟缩在原地,低着头,一句话不言语。
...
“老太太,威远侯夫人的车架已拐弯进巷口了。”
有小丫环从内里来报,高老太太一听,立即叮咛,“走,全数随我去门口迎候。”
高韵大抵也猜到了徐芸华的顾虑,以是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不过接下来,她又很快抬高了声音。
“我还担忧你因着那件事不肯意出门呢,这下好了,我有伴了,明儿我们一起去,有的是乐子了。”高隽跟徐芸华一样欢畅。
徐芸华悄悄地翻了个白眼,没有理睬。
高韵虽将声音抬高,可却难掩咬牙切齿的狰狞之状,那副模样看着仿佛很不得立即撕碎了徐芸华似的。
徐芸华的眼睛盯着房间的天花板,“我呀,破罐子破摔了,别人爱如何说就如何说,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