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紧闭,环境阴暗,被紧扣住的伤害姿式,到处流露着杀机。
若身后之人一开端暴露半点杀意,那么这根小小的针会动员手边抽屉里的寒蟾毒液刹时扎入他的死穴。
边月一手托着烛台,不着陈迹地将指尖埋没的那枚银针收了归去。
她到底做了甚么?竟然能够让七月蝉在发作的第一天就戛但是止了?
不,她想到了更保险的体例。
秦之珩手指导了点刚才被翻开的药箱抽屉,半点不信,“寒蟾的毒液,治伤?”
“你……”秦之珩被她话里突如其来的转折噎住,踌躇了半晌,没有顺着她的话问,“你鬼鬼祟祟地出去,是想做甚么?”
容不得她再踌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边月咬了咬牙,一声闷哼悄悄地从口中溢出来,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