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谙的对话,秦之珩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那句‘那我是谁?’。
“不对,你是不是已经有思疑的人选了?”
秦之珩看着她悲伤欲绝的眼泪,“你……”
秦之珩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如坠冰窖,“你是在找它吗?”
边月将手中的碎布料摊到桌上,轻笑,“你是在找这个吗?”
边月想伸手去取,“是甚么?”碎布料从她的指尖划过。
边月抿着嘴角的笑意,将椅子搬到他劈面,大有促膝长谈的意义。
奉求!她能不信嘛!就刚才他那两下,够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板死八百回了。
她不能接管。
“说实话,之前还拿不准是否与你有关,但瞥见这个,呵。”边月撑着下巴,摇点头,“遵循太子殿下所言,这想必就是他那夜从推我入水的刺客身上拉扯下来的一角衣料,如果是我,我也会第一时候思疑你,有动机,有才气,也有证据。”她指了指那块衣料。
“甚么?”秦之珩眯起眼。
秦之珩道,“你若在那天死了,并非对我有害。”
前一秒还在为边月的俄然靠近而严峻不知所措的秦之珩,这一刻刹时冷下眸子,“你在做甚么?”
空的……
竟然被翻开了……
秦之珩挑眉,“好。”
秦之珩看着她,“你如何想?”
边月竖起眉毛,锤了锤桌面,“可爱!的确可爱!”
她想了一万种证据,没想到内里竟是空的。
闻言,边月回过甚,瞥见秦之珩两指之间夹着一块玄色的碎布料,三两步跑到他跟前。
秦之珩蹙眉,她甚么时候……他顿住,是刚才说话的时候。
边月还没来得及再质疑,他已经超出桌面,将她的脖子握住抵到台阶下的柱子上,“咳咳,你!”
“我心虚?”秦之珩喉结高低转动,他迫使边月与他对视,“无稽之谈,我有何心虚?”清楚是他们两个背着他说话,现在竟然还反过来讲他的不是!
边月捂住眼睛,“让我悄悄。”
边月眨了眨眼睛,垂眸去当真看桌上的碎布料,玄色,上面的刺绣只要一个角,但能看出和秦之珩的暗卫身上穿的非常类似,手感略微粗糙。
秦之珩垂眸默许,“如果有人想禁止我势在必行的回京之路,那么杀了你,就是最快,也最为稳妥的体例。”
秦之珩看着她气鼓鼓的脸,本来的愁绪仿佛被她敲击的这两下敲散了很多。
内里是甚么?!边月也不想委宛迟延了,大不了直接摊牌,她径直走畴昔,将它捧起来。
边月仰起脸,“你不是别人。”
秦之珩轻叹,“你落水之事,恐怕是受了我的连累,而并非是我关键你。”
秦之珩并不急着辩白,而是点点头,“没错。”
边月顺了顺脖子,毫不害怕地盯了归去,“我信你。”
边月接着道,“但是这也太偶合了,仿佛明摆着将你和太子殿下推到了对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