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良妃大笑起来,眸中尽是对劲:“啧啧啧,瞧瞧,这还是我们高贵的皇上和二皇子殿下吗?如何狼狈得比乞丐还不如呢?哈哈哈哈!”
良妃眨眼间来到柳如楠面前,眼里闪着狠厉的光芒,朝着柳如楠的胸口狠狠打了一掌,只见柳如楠高大的身躯被打得腾空飞起,直直地飞向殿内的粗大的圆柱,只听“咔”的一声,是柳如楠肋骨断裂的声音,他重重掉落在地,满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五脏六腑就像被全部移了位,疼痛难忍,趴在地上不断地往外吐血……
可她的武功实在是太差,无异于螳臂当车,接了良妃一掌以后,良妃分毫无伤,反倒是她受伤吐血。
楚博衍面无神采地看着良妃,淡淡隧道:“你用心让柳如媚在朕面前夸耀那套金饰,为的不就是勾引朕来吗?”
仿佛早就猜到他不会信赖,良妃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牌,上面用端方的小楷刻着“慧”字,良妃痛苦地说道:“这是大楚的玉牌,你应当不陌生。并且,就算你从未见过我,你也没见过我的画像吗?你如何能够认不出你的母妃?”
“父皇!”柳如楠见天子再次吐血,惊呼一声,想上前去扶起天子,无法身受重伤,又没有内力,爬了好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天子吐血。
良妃闭着眼睛,微微侧过了头,像是沉入了无边的回想当中,幽幽隧道:“当年,我与姐姐共同喜好上了先皇,可先皇喜好的人是我……厥后我便有了身孕,姐姐一怒之下,竟然放火烧了碧霄宫,世人只知是奶妈抱着你逃了出去,而我则死在了那一场大火里……恰好我命不该绝,在将近断气之时被人所救,这才成了南胄的良妃,至于那套金饰,也是我让如媚带去大楚的,为的就是让你瞥见能来南胄见我一面……”
“啧,二皇子武功还真是不错,硬生生挨了我一掌,竟然另有命在!”良妃好整以暇地收回击,文雅闲适缓缓走向柳如楠,看着他面色惨白,狼狈不堪,悄悄点头感喟:“如果让其别人看到皇上和二皇子如此狼狈的模样,南胄皇室的脸面往那里搁?”
柳如楠趴在地上,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内心尽是苦涩:本来良妃说的都是真的,她是大楚的皇后,那么他应当就是大楚的天子——楚博衍了吧。
良妃半天回不过神来,呼吸俄然变得短促起来,一步一步,谨慎翼翼地走近楚博衍,目光尽是顾恤。
“二皇子莫不是觉得本宫是傻子?激将法对本宫没有效!”
柳如楠已然反应过来,不屑地嗤笑道:“我还觉得你有多大的本领,本来是在香炉里做了手脚,有本领你与我单打独斗!”
柳如楠满脸惊奇,一阵轻风吹过耳边,良妃纤细婀娜的身形近在天涯,强势的掌心狠狠打向柳如楠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