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浑身都气得颤栗,“早知他会这么胡涂,不如不让他醒来!本宫真想翻开他的脑袋看看里头装了甚么!”
“也只要如此了。”皇后已经是怒得连力量也没了,“自从凤惊云呈现,本宫诸事不顺,她还真是个祸水!”
“父皇那只老狐狸,必定是晓得本宫与齐王皆不会同意承认殇王那孽障的身份,是以才先斩后奏。”君承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熊熊火焰。
一只信鸽飞来,小厮园子取下信鸽中的纸笺给齐王奉上。君佑祺看罢,握手成拳,手中的纸笺在内力的催化下化为灰烬。
张晋吓得差点腿软,也了解太子爷的表情。太子一贯视半面邪魔为眼中钉,皇上却不告诉一声就规复了殇王名衔,让太子多了一个微弱得难以扳倒的劲敌,太子岂能不怒!
“皇榜已昭天下,事已至此,太子爷息怒。”
“世人都在此事上奖饰娘娘情深意重,亦谅解忘川的用心,因为世人不信谁真敢跟娘娘您过不去。恐怕娘娘没法在此事上作文章。”
皇宫里得知殇王重正名衔的事,一派‘温馨’,众妃嫔大要如常,就是有人不满,也只能在公开里宣泄。
“太子爷考虑得全面。”张晋对主子剔透的心机一向很佩服。
“杀不了殇王……那孽障是临时的。娘娘,您应当信赖齐王爷的才气。”
轰一声,整间屋子刹时坍塌,收回庞大的响声。
“该死的!本王不远千里跋山渡水,为救他一条性命!他却一声不吭规复了阿谁邪魔妖孽的名衔!”狠戾怒极的话从牙缝里迸出,君佑祺的拳头狠锤上中间一人抱粗的大树,砰!一声。
离都城很远的一处荒山野岭,以齐王为首的十余人步队正在用心往回赶。
“怒?”他冷冷地笑了起来,“呵呵呵……想起来了,怒的可不止本宫一小我。”
飞凤宫大殿里,皇后气得瘫坐在椅子上,“气死本宫了……气死本宫了!”
“您说的是齐王?”
侍卫张晋恭敬地站在主子旁侧,胆怯地看着主子暴怒后砸得房中一片狼籍。
树干回声断裂,微弱爆棚的内力使得周遭的几株大树全都遭了秧,尽数不法则的断倒。
“爷,皇上俄然有此举,您要不要进宫问问产生了甚么事?”
“哎哟,我的娘娘,您这话给故意人听去了,但是杀头大罪呀。”庆福汗颜。
随行的十余人一样被真气震得飞了出去,纷繁倒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