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僵,蓄满欲焰的瞳子里尽是挣扎,“本王也曾说过,跟你的间隔好悠远,非论多么远,哪怕你在原地不肯向本王迈出一步,本王也会一步一步向你走来,毫不断歇,毫不停止。”
心才这么想,他又压了下来。
他的笑容一僵,“本王觉得你不抵挡,是因为你喜好,你想本王这般对你……”
欺负她的男人,不是齐王君佑祺,又是谁。他竟然半夜潜进她的房中,做如此卑鄙的事!
那再实在不过的爱抚,凤惊云的思路蓦地复苏过来。
想到君承浩明白对她表示出来的好感,想到半面邪魔曾呈现在她所住的来仪居,必也是对她有设法。
定定谛视着她绝色的容颜,看着好眼底毫不粉饰的嫌恶,他多想她能赐与几分温存,哪怕只要一丝丝也好。
她调配解药服食,吞过他血的毒性本来也被匀和,对身材无碍了。
她不是在做梦,而是身上真的压了个男人,阿谁男人正在对她为所欲为!
她的语气俄然软了下来,向来无神采的脸上有了一丝祈求,“佑祺,你说过,你舍不得逼我。你忘了吗?”
以她的医术,解这点毒不算甚么。
她不抵挡,是之前深度就寝,在做梦。并且她发明身材有几分僵麻,浑身瘫软,想顺从都没力量。
那是一张光辉中带着密意缝迎的脸,有几分谨慎翼翼,仿佛很怕她活力。
她清楚地感遭到他的手指竟然……
“不好。”她冷厉隧道,“快起来!”
“你何止差劲,非常差劲。堂堂王爷像一个赖皮狗一样,也不怕丢了你天子老子的脸……”
他流连不舍地撤出蜜谷中的手,带着潮湿的手指探上她的脉搏,“本王对于医术仅懂外相,只感觉你脉象衰弱有力,看不出是何因……”
“因为我不喜好你……”
形成这类环境是后遗症。
他怕还没进入她的内心,她已被别的男人抢走。
女人不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么。
那极致的夸姣感受……他不由呻、吟了声,浓黑的眉宇也皱起。她好紧、好小!
他想顺她的意,起来,分开她的身躯。
他炽热的目光对上她冰得如万年寒霜的眼眸,那是一双怒极、无情的眸子。她的眼神似要将他瞪出两个洞。
“我早就跟你说过,偶然于你。”
“若能具有你,本王就是死也甘心。”固然晓得她会恨,他还是硬下心肠,“云儿,不要怪本王。”
“我动不了。”实话实说。扯谎也没用,他也发明她现下的状况了。
大掌分开了她的腿。
“该死的!”凤惊云低咒一声,“你给我滚蛋!”声音冷怒非常,又羞又愤。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他毫不思疑本身已经死了。
得不到宣泄的欲火胀得他难受,难受得几近失了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