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从阿谁不堪回的夜晚以后他们整整有六年没有任何联络,“顾廷末”这三个字像是鱼刺,深深的埋藏在喉咙深处,跟着时候的推移一点点被身材硬化,仿佛就要成为构造的一部分,但也只是仿佛,那根鱼刺毕竟是身材的异物,不管多久,只要碰触到它存在的位置,总会被刺痛。
顾廷末重新埋下头,舔舐着他的脖颈,微凉的嗓音因为动情而变得有些暗哑,性感得不像话。
唐宋的脖子,敏感到无认识过分靠近说话喷洒过来的气味都会让他浑身麻,如此含混的舔咬让他几近瘫软下来,苏苏麻麻的感受顺着丰富的血管伸展到满身,几近让人抓狂,唯有粗粗的喘气着,有力的推拒着压在身上的人。
之前有多么的喜好,现在就有多么的顺从。
而这段时候生的各种,对于唐宋来讲如同天方夜谭。
唐宋推拒着,却被越抱越紧,顾廷末已然不达目标死不罢休,贴死了他的嘴唇没有半丝空地,憋气的感受加上干涩的喉咙对水的巴望,抵挡了半晌也只要顺势吞下了顾廷末度过来的水。
“呐。”顾廷末叹了一声,“你的反应真是出乎料想。”
舌尖舔过口腔敏感的粘膜,勾住不竭遁藏的小舌吮吸着,不算和顺的行动让唐宋有些疼痛,偏生又完整抵当不了力量上的差异。
猛地伸开嘴巴便朝着顾廷末握住他的手腕上咬了下去,这一口可谓是又恨又准,压抑了五年的气愤完整爆出来,咬下去的一刹时便感遭到咸咸的血腥味在口腔里伸展开来。
唐宋眼明手快抓过挂在床头的衣服往身上一裹,蹦下床便哒哒哒往外跑去。
“啧。”顾廷末哼了一声,“你筹办一句话都反面我说么?”
“如何?”顾廷末说着,天然地再次坐回床边,抬手蹭了蹭唐宋那被捏红的脸颊,而后用手背试了试额头的温度,“烧胡涂了?”
唐宋侧过脸,避开顾廷末的碰触,那种被碰触的处所火辣辣的感受让他整小我都非常的不安闲,红着脸难堪的避开顾廷末的视野,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你好歹也是医门生,抱病了要吃药这点知识都没有么?”顾廷末微凉的语气有些责备,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揽过唐宋,将杯子抵到他干裂的唇边。
唐宋一愣,狠狠吸了口气。
唐宋跟着一骨碌翻起家来,提起退到臀半的裤子,面红耳赤的捂住陈迹斑斑的脖子。
顾廷末俄然的呈现,以及他对本身的态度都让唐宋有些无措,不像是曾经的冷酷,最首要的是对于他来讲那天早晨的事以及两人之间空缺的五年仿佛完整不存在,统统都天然得仿佛他们本就应当如许相处普通。
瞪大的眼睛有些泛红,固然尽力憋着,眼角却还是能看到一些潮湿的陈迹,一抽一抽的喘气了半晌才停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