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裳与未央斗了一番嘴以后就觉着胃口不佳,但这午膳还是要食的,猜想本身府上也无人做饭不如就往本身父亲大人府上去吧。
白延似是瞧见了曙光,立即将手上的狗尾巴草扔在地上,一把扶起白于裳,双眸放光:“你此言当真?”
白于裳还不敢违背父命,刚要跪下却又被白延拉扯住,丢了个软垫子到地上:“你跪上面,谨慎地上的冷气。”
白于裳先是一愣,往身边一瞧,只见有两个下人正在偷偷掩嘴笑,却只能无法顿足立在原地,静等白延出言。
马车缓缓停稳,外头下人拿下小板凳放在马车边,恭敬言:“大人,到了。”
“大胆!甚么男宠,是王爷!”白于裳微斥一声,而后又觉着不太对,改正道,“在浅苍是王爷,到了此处就是娇主。”
而后又忆起方才那艳姬的模样,忍不住感慨为何本身的父母亲大人竟不能将本身天生他那般描述,那双眼眸给人以无穷遐想,后又想起方才未央言将他娶到本身府上,更是长叹一声,这主张亦只能是想想,怎能够跟陛下抢人呢,虽说陛下她不定会欢乐。
艳姬暗嗤一声,却又不在此时逞这个口舌之快,到底是她的地盘,便自顾自抿茶不言语。斜眼撇着白于裳拜别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自是要好好挑挑的,为父早已为你筹办安妥了,正有一本花名册在手,你且等着。”白延眉开眼笑,觉着本身终要放下心中这块大石。
白于裳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暗忖不见了倒也费事,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对啊,这里是梧栖,何况卫子虚可不是好打发的人,便跨步上了马车,叮咛道:“往宫里头去!”
白于裳才不会那样傻气的回府等着自家父亲大人上门来抓本身,可眼下她又该往那里去呢,现在正无处可去,才刚走至一处茶馆,却见宫里头的侍卫来报:
“街头巷尾都传你女扮男装只为了讨丞相大人的欢心。唉……”白延一脸的悲壮,叹了口气又挖心掏肺言,“你若真是欢乐丞相大人,为父拼出一张老脸也会替你去说亲,只是你肯定本身能把握得了她?”
“收起你那一套,且随我来。”白延冷刮她一眼,而后就独自往前走,领她往伺堂处说话,这里供奉着列祖列宗的排位,她娘亲大人也在此处安身,“给我跪下。”
却不知白于裳不过虚以委蛇,等他回身拿驰名册返来之时已不见她的人影,便破口痛骂起来,毕竟气不过就往白于裳府上去骂,却还是不见她的人影,只能悻悻回府了。
白于裳眼下更体贴到底是哪个混蛋传出的那些谎言,恨恨说:“真是风趣,我看上谁也不会看上那厮,我与他誓不两立,昔日定要抢贰心上所爱,才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