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虚又是一杯美酒下肚,似是人也飘飘然起来,言语的有些随性:“我说一句高傲的话,这梧栖怕是也未能找的出比艳姬更有才情的人物了,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章又做的好,聪明也不普通,这仙颜也是三国以内寻不出第二个的,人间罕物呐。”
卫子虚轻叹一声,对着未央出言:“若说艳姬不配做男后,谁能够?”
“钟情之人?”卫子虚抬眸望向白于裳,似有些不信,未在言别的,只是拿起杯盏又对着白于裳面前的杯盏对碰,一饮而下。
卫子虚长叹一声,往白于裳那边望一眼,笑道:“我突而忆起当日与白大人一道同窗之时,白大人跳的那支舞,与亭下之人比拟竟是天差地别,怎别的女子都这般娉婷多姿,她却这般不羁呢,非要着一身男装,当日三千师兄弟都知她是个女子,只她却觉得佯装的好,直到被人推入水中才知本身早已漏了陷啊。”讫语便是一阵的大笑,未央也不客气的嘲笑着。
白于裳见卫子虚举杯又要敬本身便想推托,谁知他竟有些愠色:“这一别不知几时才气遇见,白大人还请例外一次罢。”
“只怕是怠慢了卫大人。”白于裳不接未央的不屑眼神,只往卫子虚那处望去,对他举杯,含笑,“来,卫大人,白某先干为尽。”
白于裳暗忖这卫子虚为何不去找未央喝酒,明晓得本身不堪酒力,便筹算作作模样浅抿一口。
诚恳说白于裳有些抵挡不住,她是三杯就倒的人,这都快到了极限,却只能皱着眉头又饮了一杯。
未央甚有些讪意的出言:“方才卫大人赏识的便是仙子楼里的歌舞笛声,若说真随了国师大人一道去,一定还能有幸层次到呢。”
卫子虚笑言:“未大人豪气。”
未央见卫子虚这般神情,便笑言:“若说大人欢乐,明日便可带着她一道回浅苍。”
卫子虚的眼眸紧盯着亭下那素净的女仔细看,不知是看呆了亦或是出了神。
未央往白于裳那边扫一眼,似是在替她筹算:“我府上配房多间,腾出一间来给国师大人也是有的。”
未央只为这一句又敬了卫子虚一杯,后又言:“另有一支舞,请卫大人笑纳。”
“未某恭敬不如从命。”未央举杯与之对碰就一饮而尽,又讲,“看来你家君主春联婚之事非常正视了,不然怎就让卫大人亲身出行。”
卫子虚也拈起酒杯与白于裳的轻碰,抬袖一饮而尽,后又将杯口朝下,以示未留一滴。
这话不知是酒后醉言亦或是威胁,弄的白于裳及未央都有些难堪。
未央的神采甚有些难堪,亦不想在套话,只言:“卫大人吃菜。”又叮咛底下人加酒上菜。
“这是天然的。”卫子虚微微点头,在心中暗念终究将艳姬这个祸水给送出去了,二来又可瞧瞧梧栖对浅苍的态度,但以眼下来瞧倒是朴直不阿的,特别是这个白于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