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一下？”秘书问李晋。

芳菲一根手指挑着杯把，指着上面缺口，“就连这个，她顺手画残坯子上东西，你都能昧下，当宝贝似搁面前――你TMD让谁信，你不乎她了？董亚宁，你有多恨她，你就有多爱她！”

芳菲从他身边颠末，冷不丁抄了那只瓷杯，董亚宁下认识想要抢返来，已经来不及，芳菲拿着杯子照准地上便砸下去。

李晋仓猝跟上他。

李晋说：“董先生，这回可不是上回。”

进了电梯，一起要往下行。

说不出来悲伤和难过。

“哥。”芳菲被董亚宁这一声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