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真想把手里这条浴巾塞进他嘴里,不是她肮脏,而是滕景风做的事说的话老是指导人往那方面想。
站在滕景风房门外,她长吐出一口气,鼓足勇气敲了拍门。
过后容瑾一向觉得滕景风已经把这个酒樽送给了顾菲,没想到……
滕景风没答复她弱智的题目,打横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
滕景风指了指本身的头发,“帮我擦。”
容瑾捏着浴巾,内心开端犯嘀咕,他这是让本身先去沐浴,然后“侍寝”么?
滕景风究竟知不晓得甚么叫做“脸皮”?
滕景风脸上俄然暴露一抹恍然的神情,抬高声音靠近她,嘴唇逗留在她耳畔,“这么迫不及待想爬上我的床?”
滕景风拿出一个咖啡色木盒,固然不晓得是甚么质料,但只看一眼就感觉这盒子很贵。
滕景风不耐烦地转头看着她,“干甚么?”
滕景风把木盒子顺手往容瑾怀里一丢,“你的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