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时候,容瑾一只手抵住他,“安然办法。”
“在想甚么?”声音魅惑,如同暗夜里诱人中计吞噬统统的吸血鬼。
正玩着,小家伙俄然昂首,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容瑾,问了一个统统小朋友都会问的题目:“妈妈,我是从那里来的?”
容瑾的脸烧得更短长了,难堪地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她只希冀滕景风的答案能够收敛一点。
“好,爸爸承诺你。”
这时,一旁的滕景风伸手在儿子头上悄悄抚过,淡定道:“是爸爸种到妈妈肚子里的。”
这父子俩当她是甚么了?他们两个筹议好了让她生就生了吗?有问过她这个当事人的定见吗?
“我承诺了儿子要帮他种个mm。”
入夜。
“那爸爸妈妈每天都睡在一起,我会有弟弟或者mm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