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南啊秦正南,这么多年你都忍过来了,甚么时候这么心急了?吓跑了他,你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言落,他两只要力的胳膊撑在浴缸池壁上,稍一用力,身子腾空而起,直接进了浴缸,稳稳铛铛地坐了出来。
别害臊,别惊骇,扒一层明白菜的外套罢了!
看着那逃也似地小身影,秦正南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向水面,激起庞大的水花。
催眠鼓励着本身,手刚碰上他内裤的边沿,俄然手背上一热,睁眼看去,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皱眉不欢畅地看着她,“我敏感部位对沐浴露过敏,这件就不消脱了。”
“喂!你不怕血染浴缸啊!”她边挣扎边提示他,“我都闻到血腥味了!”
“啊!”肖暖这才缓过来,忙起家,一边抹去脸上的水渍,一边拿来毛巾递给他,“给。”
“哦!”肖暖立即从水里“哗啦”站了起来,拎着鞋,赤脚头也不回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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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汽满盈,她小脸上那娇红的笑容就在他面前绽放,露着白白的牙齿。秦正南这个时候才发明,她竟然长了两颗不太较着的小虎牙,笑起来的时候甚是敬爱。
他瞧着她怔忡的模样,手从水面划破,掬了一把水泼到了她脸上,“愣着干吗?毛巾递给我。”
季妍是秦正南的女管家,也就是管那几个仆人的。刚才见她的时候,肖暖感觉其别人都笑呵呵的,只要季妍一脸的冷酷,但没想到她帮本身筹办的衣服都挺称身,她挑了一条牛仔连衣裙换上就下了楼。
“我抱你下去,你抓紧我脖子!”她二话没说,直接抱住了他的腰,将他的手放在了本身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