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梦梦,我到了希腊再打给你,你快起床上班去吧!”裴梦打来是体贴肖暖路程的,肖暖跟她聊了两句,就筹办挂电话。
她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到的是男人闭着的眸子,那样密意,那样和顺……她刹时健忘了挣扎抵挡,健忘了思虑,乃至,健忘了呼吸,就那样被一个只能上半身活动的男人拥着怀里,和顺地,渐渐地吻着……
肖暖一怔,抬眸看着他近在天涯的俊脸,心跳情不自禁地加快。
“我又没说……”
“啊!”舌尖上传来的痛让她本能地抬手去推他,他却很快放开了她,喘了一口粗气,双唇几近碰到双唇,说,“在飞机上,你说过,让我咬你一辩才算扯平!”
“喂!裴大蜜斯,你刚展开眼睛就咒人,损不损啊!”肖暖的确哭笑不得,这梦梦说话越来越夸大了。
秦正南转过身子,瞧了一眼像吃惊的小兔普通逃掉的小女人,闭上眼,悠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微微蹙起眉头,重重地咬了咬牙。
肖暖第一次在男人的眸子里,读到了那种只要野兽看猎物时的眼神,专注,贪婪,镇静,伤害,却又有点谨慎翼翼……
肖暖愤怒的话还没说完,秦正南再次咬住了她的唇,将她想说的话全数吞入腹中,瞧着她活力的模样,他吮了一口她的唇又放开,勾唇笑得不怀美意,“现在,我多咬你几口!如果你不乐意,再咬返来!我不介怀!”
侧身正要转回畴昔,秦正南俄然抬手捏着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又转了过来。
“你无耻”
肖暖瞧着男人那在昏黄灯光里闪着滑头光芒的眸子,不平气地噘了噘嘴,“活了23年,才晓得本身兼职了暖宝宝的服从。”
因为,他脸上已经完整收敛起了方才那戏谑的神采,那通俗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破一样,又仿佛是在深思着如何将她一口吃掉。
秦正南,你又节制不住本身了!
肖暖顿时气得满脸胀红,可还没骂完,再次被秦正南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唇,却只是和顺地吻她,没有进一步攻掠。
“敬爱的,我提示你一句,秦正南这类千年一遇的摇钱树,你可要掌控好机遇哦!别说他坐轮椅了,就是四肢都残疾,情愿嫁他的女人都列队呢!”江城那边天刚亮,躺在床上的裴梦说话还带着鼻音。
她感觉本身的喉咙都在颤抖,不敢开口说话,别过脸,正要强行转过身去,秦正南俄然俯身吻住了她,长舌毫不踌躇地探进她的口里,不待她反应过来,就揪住了她的舌,狠狠吮吸了一口。
“哟――”裴梦在电话里拉成了尾音,“姐姐我这张嘴一向都这么损,你又不是第一天晓得。如何了,现在开端就护着你男人了?”
秦正南不由地皱了皱眉,肖暖却完整复苏了过来,趁他还在放松状况,一把推开他,抓起枕边的手机,捂着滚烫的小脸,赤着脚飞普通地跑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