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呵叱，听起来确切这般的和顺，特别是在月光清辉之下，更加显得慕容南风俊毅伟岸。

“程程，都是我对不住你……”慕容肃的声音更加哀切，也更加轻微，只要紧靠在他身边的慕容微雪和慕容南风才模糊听得见，两民气中都有些不解，但这个时候却甚么都不能说。

慕容南风一怔，点点头，轻声道：“天然记得，已经畴昔了好多年了，当时候你还小，不想你倒还记得，如何俄然提起她来了？”

慕容微雪任由慕容南风握着本身的手，蓦地收回一声感喟：“哥，你还记得畴前的刘侧妃吗？”

她的父王一贯顶天登时，是只手遮天的慕容王，即便是万岁爷也对父王客客气气的，但是即便是如许，父王常常一来到这祠堂，总会对着那块冰冷的牌位痛哭流涕。

慕容肃一看到那桌上乌黑的牌位，顿时感觉有些头重脚轻，蓦地就跪在了那供桌前的蒲团上，慕容南风和慕容微雪俱是一惊，从速地拉着慕容肃起来，只是不管如何都拉不动，两人只得陪着慕容肃跪下，前面的人，便从速都乌压压地跪了一地，大气儿都不敢喘。

如许的父王，她绝少看到。

“慈母白程程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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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程程……”慕容肃跪在蒲团上，弓着腰，一向将脸贴在地上，一遍一各处轻声呼喊着，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极了那浓浓的丁香花的味道，一丝一丝地传到慕容微雪身材的每一个角落。

慕容微雪定定地看着烟雾环绕中的那方乌黑冰冷的牌位，心中不是不猎奇，这到底是一个如何的女人，竟然父王魂牵梦绕这些年？

“哥，我记得那年我七岁，全部王府中就属刘侧妃最标致，固然刘侧妃出身寒微不通诗书，乃至连本身名字都不会写，但是在父王面前却属她最为得宠。”

这祠堂自是一年到头不竭炊火的，袅袅青烟愈发显得这处所凄清哀婉，因为白程程生前爱好丁香，以是这内里还种着十几大盆的丁香，一年到头，花开不竭，那丁香的味道便满盈在祠堂中，浓烈的芳香稠浊着檀香味儿，实在不是不让人堵塞，只是谁都不敢表示出来。

祭奠结束以后，慕容微雪和慕容南风亲身服侍了慕容肃睡下，这才一道走到院中，纵使这时节天寒地冻，他们两人却还想在这空旷的院中站一站，心内里都有说不出的堵。

即便他不再年青，但是他却始终用着一颗少年人的热诚之敬爱着这个早亡的女人。

慕容肃看了慕容微雪一眼，倒是甚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由着慕容南风和慕容微雪掺进了祠堂中去，其他的后代和侧妃这才谨慎翼翼地跟在前面也进了去。

慕容南风提停下脚，将慕容微雪的大氅拉一拉，伸手握住了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