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爱得毕竟只要她。

“母后！母后！”俄然御书房中传来一个歇斯底里的孩童的哭喊声，然后一个三岁的孩童缓慢地跑了出来，一下子扑到了林月清颜的怀中，“母后！母后！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和父皇都不要死！母后！你如何了？你疼不疼？！”

“清儿！”前所未有的惊骇感，涌上心头，成靖之对着林月清颜吼道，“林月清颜，你如果死了，朕便就将曹朔的骸骨送至漠北，再将你的骸骨送到岭南，让你们如何死同穴？！”

林月清颜的目光却时候不离曹朔的尸身，一双纤细柔白的手，也一向在悄悄抚摩着曹朔的头发，顿了顿，林月清颜昂首，对成靖之，缓声道：“靖之哥哥，今时本日，我与他佳耦两人的性命另有这大兴万里江山，换我儿一条命，可好？”

“不，回不去了，我的心已经被他带走了，现在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一副行尸走肉罢了，靖之哥哥，你还要这行尸走肉做甚么？”林月清颜握着曹朔的手喃喃自语，然后又对成靖之道，“靖之哥哥，你晓得我刚才亲手递给他毒药心中想着甚么吗？”

林月清颜看着泪痕交叉的曹楚仁，又是忸捏又是心疼，用尽尽力，将他拥入怀中：“仁儿，是母后对不住你，母后对不住你，仁儿……”

曹楚仁哇哇大哭：“母后，你如何流血了？父皇为甚么躺在地上？你们到底如何了？呜呜！”

“快些！”林月清颜的气血有弱了几分，说话已经非常吃力了，“仁儿，你如果让父皇母后抱恨而亡，便就是不忠不孝！”

成靖之被这个三岁的孩子这般瞪眼，心中竟然蓦地一颤。

林月清颜本日喂了曹楚仁一些安神药的，自不肯意让他瞥见这统统的，或许是内里太喧闹了，又或许也是母子故意灵感到吧，曹楚仁这个时候竟然醒了，并且一醒来便就瞧见了这一幕。

成靖之蓦地浑身一震，随即又是心中一涩：“清儿，你要你情愿，我们就能回得去，清儿，你晓得的，我的情意从未窜改……骟”

一月以后，成靖之即位大统，改国号为天池，建元文庆，封白济昌为丞相，其子白云初军功赫赫，与周景年霍金东别离为威弘远将军、抚弘远将军和立弘远将军，并称天池建国三大将军。

文庆二年，林月乐文分娩之时，白家却突发大火，一家一百六十三口悉数丧命，贤妃哀思欲绝，在宫中自缢而亡，与此同时，白程程为慕容肃诞下宗子，取名南风，因闻母家悲剧，深受刺激，不日白程程在府中他杀。

林月清颜蓦地松了口气，握着曹楚仁的小手，然后吃力地交到成靖之的手中，对成靖之虚脱一笑：“靖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