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看着他道：“你是觉得有贼人上门，这才特地过来的吗？”

小龙女转头瞧向他，问道：“说罢，你为甚么偶然走到这里来？”她还特别把“偶然”两个字咬重了些。

尹治平点头道：“我也不晓得，我只是心下想着事情，也没瞧方向，信步胡乱地走，就走到这里来了。”

尹治平道：“倒也不满是，主如果猎奇究竟是甚么贼人，还觉得是你师姐李莫愁呢！却没想到，是你们不睡觉在这里放灯。”

小龙女道：“听过。你是想你家里的亲人了吗？”

尹治平道：“你没传闻过句诗，叫作‘每逢佳节倍思亲’吗？”

小龙女问道：“除夕夜，你不好生欢庆，却想甚么苦衷？”

“女人？”孙婆婆不由奇特地瞧向小龙女，有些不敢信赖她这个决定的叫了一句。

尹治平点头道：“我确切是要走的，此次偶然中过来，出来露面除了要跟你打个号召外，也是想提早跟你道个别。除夕顿时就要过了，明日便是正旦日，再过不久，我就要下山去行走江湖了。你既然不爱见我，那正如你愿，今后很长一段时候，我都不会让你瞧见活力了。”

小龙女不成置疑隧道：“去罢。”

“偶然吗？”小龙女还是面无神采地问着，但眼中却似有些笑意，“今晚是除夕夜罢，你不在重阳宫里待着，为甚么会偶然走到这里？你莫非不晓得，这里是你们全真教的禁地，凡是全真教的弟子，向来是不准踏入其间半步的。”

尹治平说罢，行了一礼，又瞧了小龙女一眼，便回身拜别。

小龙女瞪着他道：“甚么是‘宅女’，你别又是骂我罢？”

尹治平不由心下一惊，这时才俄然想起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并且还是个弃婴，刚出世不久便被父母丢弃，不由心中对她大起怜意。想她自幼便没有父母的关爱长大，十八年来，还都是糊口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墓室中，师父又叫她修炼禁止七情六欲的武功，不准哭不准笑，但有哭笑便必有重责。如此想来，实在大是不幸的很。想起日前对她所做各种，不由得心生歉疚。

孙婆婆并不熟谙尹治平，但听小龙女的语气，倒是熟谙这个羽士，不由奇特道：“女人，你熟谙这个羽士吗？”

小龙女见他并不是觉得有贼人上门，体贴她安危，这才特地过来的。不由心中俄然活力，没好气隧道：“我为甚么就不能过除夕了，你过得偏我过不得吗？大家都过得的，我年年都过。”

“不错。”孙婆婆接着小龙女的话喝道：“不管你是成心还是偶然，都快些退出去罢，不然别怪我们脱手赶你。”

他想开口说些安抚的话来，但一时却也不知说甚么好。对于哄女孩子，他可也实在有些乏善。宿世端庄交过的女朋友，也不过就三个。想了想，只能先转过话题，不说这悲伤事，开口笑问道：“对了，妹子，我却不晓得，你也过除夕的，觉得你这大半夜的早就睡了。刚才我瞧见墓前有火光，还觉得有甚么贼人摸上门来想潜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