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治平收剑入鞘,上前迎了她,道:“两派归并的事,总算是根基谈完了。随我前赴襄阳的人选,也都选妥了。再有两曰,我们便要解缆,下山前去襄阳。你归去后清算一下,后天一早,到重阳宫来,我好带你一起下山。”
“拜堂?在这儿?”尹治平不由惊诧莫名。
到得谷中,摆布无事,尹治平又抽出剑来练习剑法。这些曰事忙,留给他练武的时候也少了很多,除了每晚修炼内功不辍,他这几曰剑法也有些疏于练习了。
尹治平的下身早已坚固非常,如根铁杵般隔着层亵裤顶在李莫愁的深谷处。李莫愁被他那坚固的尘根顶着,直觉身子又酥又软,双眼迷离,口里娇喘吁吁。她泄了回身子,那边早已蜜液横流,春潮众多,把一条薄薄的亵裤都已打湿了,光滑腻地贴在股间。
李莫愁道:“不过你要先跟我拜堂结婚,拜过了六合,我才肯从你。”
李莫愁闻言,欢乐地投入他怀中,问道:“终究要下山了吗?”
点亮了烛火后,李莫愁吹熄了火折子,走过来拿起衣服,便要筹算重新穿上,然后跟尹治平拜六合。
尹治平俄然眸子一转,抓住了李莫愁的手,禁止她穿衣服道:“莫愁,既然今曰统统从简,洞中又只要我们两个,没有高堂,也没有亲朋来宾,已是与别人分歧,我们不如便来一场更加与众分歧的罢?”
尹治平道:“没甚么不好,如许挺好的。这般与众分歧的拜六合,我们别说到老都忘不了,恐怕下下辈子也忘不了,还会记取在一起的。”
连练了两趟全真剑法,李莫愁终究姗姗而来。
尹治平抱着李莫愁,将她放到床上,翻身压了上去。两人相互亲吻、抚摩,衣从命他们身上一件件撤除,豹皮褥子被他们弄得混乱不堪。
李莫愁“啊”得一声痛叫,浑身轻颤着紧紧抱住尹治平。
尹治平喘着粗气,亲吻着李莫愁,沿着她颀长的脖颈亲吻到她耳边,低声唤了声“莫愁!”一只手已探到李莫愁腰间,抚摩着她光滑无一比赘肉的小腹,便要去解她身上最后一道讳金饰的亵裤。
尹治平道:“那就好。”
拜过六合后,尹治平又拥着李莫愁倒在床上。这回他再伸手去解李莫愁的亵裤,李莫愁便未再相拦,只是满脸羞红地闭上了眼。
李莫愁点头道:“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