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长卿一愣,随即道:“归先生这话是何意?明显是你夺了我们的东西,还想要我们与你互换不成?”
岳长卿看了焦考一眼,这么一说的话还真是焦考不占理。
“如何了,小长卿?”尺练的声音从剑壁里传出来。
老乌龟放下岳长卿,围着他啧啧口水流个不断。他道:“你小子苦着个脸干吗,归大爷带你来此,但是要给你好处的。”
“归大爷自有归大爷要瞧的东西,你小子问这很多干吗?还想不想要那铁坨坨了?”老乌龟不耐烦道。
焦考方才接住铁坨坨,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得老乌龟放肆大笑着把岳长卿给拖进水里去了。
说着,老乌龟将东西朝岳长卿一抛,铁坨坨画出一道抛物线朝着焦考砸下来。
岳长卿悚然一惊,问道:“归先生这话是何意?”
老乌龟眸子子直转,半天定了下来,道:“好,你小子这么聪明,归大爷就让你死个明白。要怪只怪你小子身具赤子之心,这对本大爷来讲但是大补之物啊。本大爷必须得比及子时天阴之气最重的时候吃你,一举完整脱开妖身,真正化人。”
岳长卿被老乌龟挟持着在水里呛了好几口水后,俄然面前亮光一闪,来到了一处山洞前。
岳长卿神采微冷,道:“归先生如此不要脸皮,不怕让人笑话吗?”
焦考神采一喜,赶紧伸手去接。
岳长卿一怔,这老乌龟是要干吗?他问道:“归先生有话便说,鄙人听获得。”
“哈哈哈,你小子还不赖嘛。既然都晓得了,那就好好洗洁净,等归大爷把水烧好,再来炮制你。”老乌龟笑得非常欢乐。
老乌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道:“小子啊,你是人,我是妖。妖吃人还需求来由吗?”
以是这才是岳长卿敢拉着焦考就这么来讲事理的底气。对于这类借居于人类四周的妖族,凡是是不敢与报酬难的,怕的就是引发一地之尊的大怒。他们按捺不住的环境下,常常也只会对同事妖类动手,或者是对不晓得妖类被统领这一档子不清楚的外村夫动手。
老乌龟眼睛眯了眯,从怀里摸出一块铁疙瘩颠了颠,道:“小子,看好了,归大爷给你便是。”
“哈哈哈……”老乌龟大笑,又道:“归大爷我六合之灵,寿命千余载,身上这龟壳可数万年都不腐,肚腹更是天材地宝。给你小子做棺材,你小子说这是不是好处?”
“练姐姐,你不是说我的赤子之心普通不会等闲闪现吗?如何有只老乌龟一看我就晓得啊?”岳长卿道。
焦考飞身破开水面,来到岸上,收回一声焦心的呼啸,然后变成孺子,向着秀阳县城御风飞去。
焦考心虚的低下了头,他见到河的时候过分镇静,就直接冲了出来,底子没想太多。并且他也想不了那么多,在绣花河那边作威作福惯了,那里另有这很多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