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介乡野粗人罢了。”
此中一个黄脸男人却一向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一向在打量锦衣墨客的那匹明白马。
那黄脸男人满脸阴笑道:“只怕这位公子难于割爱啊,嘿嘿。”
“谨听大哥安排。”杨不凡顺服地答道。
“那何不要这公子一起随我等去涌泉山,这般姣美公子,便当作美人亦无不成啊,哈哈。”
断云铁一把扶起妇人道:“快快请起,你且先解解燃眉之急吧。”又将身上的钱囊一并给了妇人,那妇人一家五口人皆跪倒不住叩拜,断云铁赶紧一一扶起。
断云铁有好声没好气隧道:“你这等大族公子,不在家中安闲纳福,却无端四周乱蹿,所为何来?要知这江湖险恶,你这般文弱墨客,还敢骑着这等宝马,迟早引火烧身。”
“就便抢了你又如何?嘿嘿嘿。”一名大汉说完便脱手牵那明白马。
“你我去处分歧,你跟得我一时,能跟我一世吗?何况我又不是天下无敌。”
“兄长,此言差矣,路又不是你家修的,我爱走便走。”
“……”
锦衣墨客又在一旁打趣道:“这般老弱病残的老马,便是累死了,也走不了几步。”
断云铁一听,顿时又起怜悯之心,心道这只是一介文弱墨客,我又何必这般计算,便护着他回家便是,也算是遵了徒弟的教诲了,当下柔声道:“兄台勿怪,因我有要事在身,一时心急,出言不逊,望请包涵。”
“你……”
“来人哪,有人抢马了。”那锦衣墨客急的大呼,但这荒漠之地,除了这卖茶水的老翁,哪有人在,那老翁见了,早吓得躲到远处张望了。
哪知不待他转头,身后便传来一声“卟哧”偷笑声。
“停止……”断云铁大喝一声。
“我便徒步前行,也一定慢于你。”
“好了,你我休要辩论了,到了火线集市,我再买了马匹便是。”
锦衣墨客装模作样的四下张望了一番,悄声地对断云铁说道:“我只说于你听啊,此马是我偷得的。”
“……,那我便徒步也无妨。”
“不成!谁要与你共骑一马,你是你,我便是我。”
断云铁大惊,只见那锦衣墨客正骑着这雄浑的明白马,信步悠悠,面不改色心不跳,那明白马更是大气都不喘,这一人一骑仿佛向来没跑过路似的,这白马神骏健悍,那墨客气度轩昂,二者交相辉映,与断云铁这粗衣老马相较,的确天冠地屦之别。
“也对,杨兄所言及时,你不说我倒未曾想到。”说罢一跃上马,追着人群去了。
断云铁实在有些气恼,催促黄鬃马,且稍稍用上了内家真力,“啪”地一声,狠拍了一把马屁股,那黄鬃马一吃疼,嘶叫一声,疾走而去,此次足跑了不下十多里路远,才放慢脚步,把这老马累的是“噗呲,噗呲”直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