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清子也被勾起猎奇心,暗里悄悄竖起耳朵。
“确切如此!”,抱元子接道:“封神后若当机立断,整治内政,另立天帝,立即和西方教开战,倒也不是不能挽回。何如,一者,上清道祖脾气刚烈,势难结合。二者,鸿钧老祖造化期近,不肯此界多肇事端。令道门良机顿失,导致本日之境…”
也难怪抱元子会不满,并单提秦铮了。
此举...徐公子所言青帝【风君子】封天那段,早有明断,妄以天心为己心者,必是魔道无疑。
“孙兄客气了!”
孙老道叹道:“常言道:大罗之下,皆是蝼蚁。殊不知大罗道祖,亦有无可何如之事。不成造化,就谈不上清闲。道祖非不肯压抑西方教,实不能也!”
ps:说实际的,我因恶感梵棍,在道徒前期反梵教,虽略有见地,实是有所顾虑,未搔着痒处。明天就明说――梵教之基,就在于窃阴司权益,天心自用,妄代天裁判奖惩。
抱元子冷哼一声:“不过是些投机之辈罢了,倒是打得好算盘,把我仙门当作是拍门砖、终南捷径么?”
孙老道不由洒然一笑,顺手把贴子递还给朴清,说道:“熙熙攘攘,皆为利往,也无可厚非。再说,不如此,怎显得我仙门高贵?”
抱元子回道:“吾今闻此子此论,亦稀有言,如鲠在喉,实是不吐不快!”
朴清子忙从袖中取出一叠帖子,恭谨的道:“请前辈过目!”
“…你说句实话,此子如何?”
“何必如此?”,孙老道不由又是一叹!
喝了一杯以后,孙老道言归正题:“至于秦家此子…啧,如何说呢?老道只能说此子委实有些意义…”
一者,秦铮这好道之名就加了印象分了。再者,秦家非朱门,就是投资,可控性也相对强些。三者,就是看在孙老道的份上,此子毕竟是老友施救的,这就是缘法了。
孙老道不由抚掌大笑,举杯相敬:“是极,是极!抱元兄真是深悉人道!洞察世事皆学问,情面练达即文章,不过如是,佩服,佩服!当浮一明白!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抱元子方才恍然,叹道:“也难怪,莫说你将入山练九转神丹,即便没有,怕也是容不下此子。毕竟,你宗之学,承接上古岐黄之道,不擅交战杀伐。此子虽仙材可贵,但老云:祸福相依。福深祸也深啊!”
听到这里,抱元子不由变色,传音道:“此子真如此说?”
抱元子方才回嗔作喜,笑道:“这倒也是!不过,我还是不能让这等投机之辈等闲如愿,不然,怎显得我仙门高贵?”
朴清子一旁观之,也不由讶异不已,以师伯之城府宇量,也如此动容,也不知那秦氏子说了些多么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谈吐?
“非也,我这里有几分拜帖,孙兄一看便知。”,说罢,抱元子对朴清子微微点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