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第二条门路……失利后，灵魂被完整化成碎片，每一片灵魂碎片，带着一部分法则力量，成为初级神灵中的一员。或吞噬其他灵魂碎片构成的神灵生长，或被其他灵魂碎片构成的神灵吞噬，要么干脆贯穿其他法例……不过终究他们的成果都是一样……被法则奴役！而成为神灵，只不过是在过程中，有那么亿万分之一机遇产生异变，贯穿到其他法则……比如玄初，贯穿了太初法则，从而离开了法则的节制！不再受法则奴役！”

“循环的力量奇妙无穷，又岂是我们所能窥视的。”

“循环，主掌因果，又为循环。生老病死，星斗幻灭，人间的统统。都处于他的法则当中。从你出世，就遭到了循环地制约！在你未出世前，你本日的成绩。循环就已经铺垫好了这统统。大家间的任何统统，都回避不了循环的力量。”

苍夜一点就透，顿时心神一震：“你的意义是说，我是新一任的循环法则掌控者！？”

“照你这么说神界内的统统神灵，全数是保卫法则任务的失利者？那么那些六合精灵又是如何呈现的？”

“无需惊奇，这是我的一缕残魂罢了。我真身已灭，伴吾妻筱月循环无数世代。未免鬼道屑小难堪，让我二人不成世代同处，便留下残魂一丝。存活于世，弹压幽冥鬼道。”

“玄初所言……‘循环’乃是神界之主缔造？这循环力量，也能受人节制。”

苍夜微微定了定神，将这些动静做了一下长久的清算：“你叫我停下，又奉告我这么多，是想和我说甚么？”

莫非，你地修为，已在东玄等人之上？”

“循环？循环的力量无处不在。他一向环绕在你身边。你出世时他在那边，你吃喝时他在那边。你修炼、战役、受伤，他全数在那。哪怕是我们现在在这对话。或许也是循环的力量使然。”

苍夜心中一惊，瞪着眼睛看着刚才还没有涓滴灵魂气味的天行，眼中尽是难以置信。就这么一会，他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已死之人在面前重生了。

“循环的力量，超出于任何之上。真神缔造天下，循环亦穿越此中！即便是真正的神明，也受制约于循环之力。他，就把握着宇宙的均衡，节制着人间地统统枯荣。任何生物、精灵、星斗、能量，从无到有，从有到无，全数在循环的节制之下。”说到这，天行讽刺笑道：“我的存亡，筱月的将来，亦全数摆脱不了循环的节制……统统，都在他的把握当中……”

“可你，不是已经避过了循环的力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