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缚鸡之力的躺在床上,被一个女人剥得赤条条的,这类感受,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觉别扭难受吧?
妮娅横了他一眼,装出一副“老娘很蛮横”的模样,故作不屑的说道:“你来?你就不怕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你满身高低都是我帮你打理的,早就看过了,有甚么了不起的?”
笨伯,这有甚么好害臊的?
这声音若在平时,那真是纤细得几近不闻,可此时在两人耳入耳起来,却响若雷鸣。
在船上呆得久了,就会渐渐的适应这类海lang的扭捏,并会产生一种如在摇篮的感受。
他展开眼睛,目光炯炯的盯着房顶的天花板,身子跟着船身在海lang中轻微的颠簸着。
看了那么多年的收集小说,终究轮到本身yy一回?
洗完了脸,唐杰见妮娅将身子挪开,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气味渐淡,令他不自发的松了一口气。
他从小修炼的赵氏内家拳固然重实战,搏杀凶恶,内家拳又号称无敌,但这毕竟也只是一种搏斗术,并不是修真仙术,并不能让他从一个肉身的凡人变成一个金丹大仙。
可紧接着,唐杰却浑身紧绷,目瞪口呆!
就算是唐杰如许穿越前瞥见标致美眉会吹口哨,瞥见中意的会上前要电话的厚脸皮主儿,此时也有点架不住面前的场景。
但难的是,他就算伤势病愈了,战力想再往上走一步,倒是千难万难。
唐杰只感觉本身胸膛内里的心脏造了反,如同太空梭一样,一上一下,随时都会从嗓子眼内里蹦出来,他痴聪慧呆,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在干甚么?”
房间当中的氛围含混得近乎沉滞,只要毛巾在木盆中擦洗时收回的轻微水声。
唐杰节制着体内的气味渐渐游走强大,并逐步规复到之前的状况,这并不难,只需求渐渐保养,跟着时候的推移,他总会规复的。
毕竟巴尔船长的必杀技让唐杰印象实在是深切之极,如果肉身中了这一招,毫无疑问会变成一滩碎肉。
可他如果此时大着胆量,看一眼妮娅,便会发明这个女人此时也是满脸涨红,矗立的胸膛起伏不定,似大海波澜。
唐杰苦笑道:“甚么都行,比如,我们为甚么会被那些人追杀?”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常常最为奥妙,两方常常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此消彼长。妮娅本来脸红似火烧,可她一看面前这个男人比她还脸红,顿时心气便壮了很多。如果唐杰厚着脸皮,当个没事人儿一样,只怕就轮到妮娅难堪尴尬了。
说着,唐杰已是浑身清爽爽,赤条条。
唐杰之前还暗自谩骂这些缠得死死的绷带,束缚得他浑身难受。
妮娅手中端着一个木盆走了出去,满脸猎奇的打量着他:“你在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