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雌性添甚么乱,好幸亏家里歇息吧。”佐伊“嗖”的跑到门边,拦住夏的来路。
“假死!”世人愣住笑,转头将目光再一次落在夏的身上,“甘曼所说的不完整没能够,既然兽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去自如,那他必然是钻了戍守的空子,目前的空子就只要这里。”夏用碳棒重重的在舆图上点了两下。
此言一出,世人当中发作出一阵狂笑,和刚才严厉的氛围大相径庭。甘曼被大师的笑声弄得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最后惭愧的坐在了椅子上,杜口不语。
“你们搞错没有?他是只杀人不见血的凶兽,你们莫非忘了他有多可骇?前次他眼睛都不眨就猎到堆成小山的麋鹿。”
“我信赖你!”一个声音自人群中传来,夏转头一看,是杰瑞的父亲,“你救了杰瑞的命,不信你,我也算是白活了那么多年!”
“一会儿就消下去了,用不着担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还得赶去洛特那边。”夏收起笑声,嘴角仍留着一丝笑意。
夏昂首看了一眼说话的人,他的题目问的实在是好,因为这一样是夏纠结已久的题目。甘曼也在客堂里,闻声这个题目,不由想到到瑞德做客时,见到的一种药草,那种药草浅显无奇,但其根部晒干磨成粉后,只要吸入一点便可让人“灭亡”,但没过量久,那人又会“重生”。
“我插手塔尔的步队!”杰瑞父亲刚说完,另一个兽人便冲动的站起来,夏认出他也是偷袭瑞德火木的一员,“如果不是你,我早死在瑞德人的手中,跟着你,我放心!”
“你等若信我,我便以贝尔为心,”塔尔面无神采的环顾四周,目光凛冽,“若不信我,我出此门以后,永不来犯。”说罢,塔尔便站定,气势如山的站在世人当中。
此话一出,全场都沉默了。兽人固然语气过火,但说的都是究竟,在不久之前,塔尔的确是茹毛饮血的野兽,他刚在贝尔城的时候,也以残暴的手腕猎了那么多的麋鹿。老猎户感喟了几句,烦躁的拨拨头发,想找话来辩驳他,夏也在一旁,大脑一片空缺,不晓得该如何辩驳。
“看来塔尔救了很多人。”老猎户拍拍夏的肩膀,打趣道,兽人们闻声了都朗声大笑起来。
夏摆手说了几句,这事就算是翻过一页,再也不会有人提。洛特没有再和夏做过量的酬酢,而是直接将夏和塔尔带进客堂,那边已经有几位人士在等着了。夏进门时冷静的扫了一眼四周的人,大师的行动都很随便,有些人坐在桌前,不时喝一口茶,神采略显焦炙。有些人靠窗而站,光从身后投射过来,让夏看不清他们的神采。夏出去以后,大师都齐齐向他看来,夏偏过甚,刚才还在身边的洛特,不知不觉中已经插手到了看他的行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