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去拆地砖吧，免得娘娘返来又骂我们。”

“你明天又去见白雪川了。”

宫里的防卫力量大换血的好处就是——就算你装成个死人，他们也认不出来，只会盯着上头分派给他们的点儿看。

武妃言语一滞，随即脸上暴露恨色，喃喃道：“好一个卢云娘……死了还要作妖。”

白虎额上的“王”字映在眼底，殷博咬了咬牙，道：“先不回，去母妃那处。”

一样是被家属冷待，卫将离还是很能体味她的心机的，就算说不上恨，也绝提不上靠近。一旦她家里人被证明在算计她，她的气愤将会藏匿统统明智。

“没事，龙光殿那边留了太子晚膳，这会儿还没返来。”

大宫女咳嗽了一声道：“娘娘，这还是在宫中。”

身后的暗卫过来问道：“陛下？”

“……以是？”

殷博憋了满腔不平，扑在武妃怀里道：“母妃，现在父皇喜好太子，不喜好我了，连西秦女人都能打我，我们今后是不是甚么都希冀不成了？”

“母妃？您如何……”

……

殷博如何也没想到，只是出去打个猎罢了，父皇对太子的态度就转得如此之快。

飞，出，去，了。

“只要她是个不决之因，先投了太后，发明太后害她的孩子，想依托家里人，家里人又安插了眼线。她如果想求活，接下来只能来你这里。只要她心机定了，接下来就能从其父任君禄那边切入，不是恰好共同你朝中的意向？”

此时窗棂上扑簌簌地落下了一只翠羽小鸟，乍一看是花圃里养的珍品，卫将离却晓得这是要求打仗的暗号。

待月上天心时，卫将离悄悄落在冷宫里最偏僻的苍梧园，此地门前杂草丛生，但石阶上却很洁净，像是有人打扫过。

见到儿子脸上有伤，武妃一下子惊起来，赶紧喊宫女拿活血化瘀的药膏来，心疼得眼中含泪。

“母妃，您在说甚么？”

“无事，只不过见了母家的人，有些费心。博儿，你的脸……你的脸是如何回事？！谁打的，你父皇吗？！”

卫将离本来是不担忧后妃叛变的，可武妃的态度让她不肯定了——儿子都有了还认别的丈夫，莫非就不怕江都王失势以后，连她的孩子都赶尽扑灭？

“……去翁昭容那边查一查，她和亲时，到底出了甚么事。”

“是私怨，不过不是对她。”

第五十九章隐伤

殷磊一怔，皱眉道：“是白雪川和你说了甚么吗？如果父皇做错了甚么，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化解了吗？”

“你说的也有几分事理，不过就算没有慧妃，朝中本就有我一套筹办，殷焱在朝不出五日必会出题目，你非要拉慧妃下水，是因为私怨吗？”

“为甚么？你不满和亲，朕大能够任何情势赔偿你，你和父皇又没有夙怨，有甚么仇不能放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