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魄道:“王爷……是王爷……他说我和师兄是……墙头草……”钟蕴朗心中一跳:“莫非王爷昨夜跟着去了么?”
两人回到望城观,刚进大门,应五忽道:“诶,可真奇特,我这身上仿佛有只热烘烘的小耗子在钻来钻去,好玩的很。”
伸手畴昔将两人翻起,正如钟蕴朗所料。白袍那人恰是摄魂,黑衣那人恰是夺魄。
夺魄大喘一口气:“没用的,小捕快……,我定是要死的了,我死倒没甚么,但是……我昆仑的……这件‘日落红云甲’却不能丢。”他奋力要扯开本身黑袍外套,但是掀了几下,有力扯开。钟蕴朗见他竟落得如此地步,于心不忍,伸手替他将外套扯了开。
钟蕴朗歇了一小会,伸脚将地上积雪踢得均匀些,挡住土坑,这才向上攀跃。
钟蕴朗知他虽心机纯真,缺些心眼,但有令必行,不像老四那小子,常常视端方号令如无物。此时见老五承诺了下来,天然是不再担忧。
钟蕴朗见二人服饰,心头一颤:“莫非是……不会,不会,他二人武功甚高,怎会伤的如此之重。”
钟蕴朗问道:“夺魄,你怎会在此处?还受了伤?”
这么冷的天,他黑袍外套的内里,竟只着有一件贴身软甲。
应五见钟蕴朗上来,忙问道:“钟爷,上面是如何个环境?如何去了这么久?”
应五奇道:“诶,钟爷。山涧上面如何了,你还没奉告我呢?这软甲又是从哪来的?”
想到他二人技艺高强,虽说不是顶尖,但也算得上是妙手,现在却落得个曝尸荒漠的了局。钟蕴朗摇了点头,拿起夺魄的长剑,在雪地中掘了个土坑,草草将二人埋了。虽只是草草掘出个土坑,不费多少时候,但九阴绝脉使剑便要耗费真气,半晌之间,钟蕴朗已累的气喘吁吁。
钟蕴朗一理思路想明白了:“摄魂把这宝甲给了夺魄,是以昨夜被王爷一掌击毙。而夺魄却凭此宝甲,而未受外伤,如果早点救治,另有生还能够。只是在这雪地中待了一夜,现在天然是救不活了。摄魂固然为人凶险几次,对他师弟倒是极好。”
钟蕴朗再上去探他鼻息,已断气了。
钟蕴朗缓缓向前迈步,寻觅那人影方位。俄然右手边雪地里,‘嚓’的一声,有甚么东西动了一下。钟蕴朗仓猝侧身,双手成掌,护在胸前。这时雪地里却又静悄悄的,没有了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