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件事。”杨坚目视殿外,缓缓说道,“方才你也听到了,突厥大可汗摄图派处罗喉前来长安,欲逼朕效仿北周先例,向突厥称臣,朕是断不会承诺的。与突厥一战,势在不免。朕意,待北境安宁以后,朕将举倾国之兵,南下灭陈,到时北边防备突厥的事,多要交给你了。一年前,奉车都尉长孙晟送北周令媛公主与突厥沙钵略可汗和亲,被摄图留在突厥,前不久,才返回长安。突厥人一贯重武轻文,你只会作几首诗,是难以令他们心折的。是以,朕筹算自明日起,你便拜长孙晟为师,一来向他学习些突厥的风俗、说话,二来长孙晟骑射本领出众,也可教你些临阵御敌的真本领。太学那边,你不必每日必去,朕已向恐惧交代过,但拣些合用的经义讲给你听便是。”
杨广一头雾水,不知本身犯了甚么错,只傻傻地立在原地,答不上话来。
杨广本来只晓得在隋朝二三百年以后的五代十国和弱宋,曾对北面的外族契丹称子称臣,却还是头一次传闻隋之前的北周和北齐也曾向突厥称子称臣过。是以,在听了杨坚这番话后,杨广差点儿当场叫出好来。他忍了几忍,还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打动,跨步向前,慨然说道:“父皇圣明。儿臣身领并州总管之职,愿出镇北境,与突厥一决雌雄。”
杨坚抬头哈哈大笑道:“就依恐惧此言,待处罗喉晋京陛见后,视景象,再寻机与突厥决斗。”
杨广忙拱手见礼道:“多谢父皇。”
以高颖为首,几位朝廷重臣见杨坚再无余话叮咛,纷繁站起辞职。杨广兴冲冲地要求出镇外藩,被杨坚一口回绝了,心中不免感到懊丧,欲跟着高颖、苏威等人一同辞职,杨坚却冲他摆了摆手,沉上面孔说道:“现在轮到说说你的事了。”
自穿越以来,杨广头一回见父亲杨坚的面儿,就惹得他起火向本身发作,被他咄咄逼人的查问唬得心慌意乱,本能地想要推辞任务:“回禀父皇,长姐......她......”
(求保举,求保藏)杨坚听了窦荣定的话,神采立马变得阴沉了下来。
“朕原觉得在朕和皇后所生的五位皇子当中,只要你最晓得俭仆,颇类朕躬,却没想到一摆起派场来,竟毫不逊于其他几个。”杨坚全不似先前对朝臣那样驯良可亲,说话的声音虽不高,语气却非常峻厉,“说说吧,比来你府里出了甚么丧事,叫你这么折腾?”
苏威答得却非常简练而奇妙:“臣愿替陛下草拟下一道战书,要处罗喉带回给摄图。”
杨坚方才因对高颖拥戴窦荣定,决计躲避与突厥决斗而甚为不满,才说出这番话的,没想到十三岁的二儿子杨广会主动站出来,力挺本身与突厥决斗,不由得呵呵笑道:“阿纵虽年幼,其志可嘉。你且不要忙着出镇,临时留在朕身边,用心学些本领,朕和太子今后尽有需求你效力的处所。”顺势又向苏威问道:“恐惧,依你之见,与突厥当战与不战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