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是第二天的此次见面,完整窜改了我的运气。
幸亏我向来悲观,稍稍清算了一下心境,筹算先祭了五脏庙在做其他的计算。想到这儿,我就要起家出门。这时候,院外的大铁门俄然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是有人正在排闼出去。我刚好走到院门口,就见一个鼠头鼠脑的家伙正探着脑袋往里边儿瞧呢!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当年跟我一起下放到劳改矿厂的周大千。
我是十七岁入的伍,当了整整十年的扶植工程兵。在军队的时候,整日穿山越岭,勘察水文地质,停止工程扶植,日子虽苦,却也不愁吃不愁穿。而现在分开军队也有些年初了,手里倒是一样用饭的技术都没有,这一想到今后的日子,我的心中不免就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