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挑了挑眉,道:“那又如何?我有的,不都是你有的了吗。”
见珍娘有些游移,凤阳便接口道:“但是感觉她与我如许熟稔,不全似布衣出身?”
“在调到我父切身边之前,她就搭上了老贤人,但当时,老贤人怎会看得上她一个没根底的女官?刚巧我祖母受尽挤兑,没工夫照顾我父亲,日久天长,贵太妃竟把我父亲当作了亲子普通照顾,”凤阳说到此处,顿了顿,“你看现在皇后如何对我,当年贵太妃对我父亲便是如何,只她在身份上差些罢了。”
珍娘已不是第一次闻声凤阳夸奖老平山侯佳耦了,本日不知如何的,内心便有了些醋意,道:“你老是老平山侯佳耦如许挂在嘴边,说来不过也还是娶了小妾,还生了平山侯如许的儿子……你若早生几年,岂不是铁了心要下嫁了?”
对于珍娘的担忧,凤阳只是安抚道:“我有甚么值得她们图谋的?不过亲情二字。你就把心安稳放在肚子里吧。我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但你只要晓得,实在非论谁赢,我都是高高在上的凤阳郡主就是了。只是皇后对我如许好,我天然但愿皇后更好的。”
“等等,”珍娘听罢,俄然打断了凤阳,“九王爷在老贤人二十二岁时出世,而后便由贵太妃照顾。起码在此之前,贵太妃便被你祖母赏识,升为女官。即便贵太妃再如何聪明,起码也已十六岁摆布,只比老贤人小六岁,但贵太妃为官方所知的年纪……虽有些差异,仿佛也相差未几啊。”
“像你这么说,这宫里另有甚么是不在她掌控当中的?”珍娘道,“我现在倒感觉,贵太妃之以是向皇后娘娘提示,也就是为了叫你不要掺杂荷花宴的事情。再两次夸大呼你为老贤人侍疾一事……说不得这事儿就是她一手促进,就是为了叫你与荷花宴完整掰扯开呢。”
“究竟上她的确出身布衣,只不是现在众所周知的这个出身罢了。”
“不过是老贤人脱手,中间又添了些曲解,我父亲完整恼了,贵太妃又不好说,便把一腔母爱全放到了我身上罢了。”
“你觉得,凭我的身份丰度,这人间,有几个男人我看得上?”
“有甚么不幸不成怜的,”凤阳食指向下,到了珍娘喉结处,“她虽对我有些母爱,不会伤着我,但也早说了,她唯恐天下稳定……你只等着瞧吧,不出一月,这宫里必然有大事产生,她必定早清楚此中后果结果,却只坐着看戏。我不过是讽刺她一两句罢了,她不放在心上,我也不往内心去,有甚么幸亏乎的。”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端的好,非论是贵太妃还是皇后,你内心明白,但也不得失慎重些。”
凤阳被她挠得内心痒痒不说,连牙根也有些痒痒,但此时没有说完,凤阳又不想停了,只好压下珍娘不循分的手,当何为么事儿都没有,才持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