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儿呢？

“谁让你碰我的琴，现在碰坏了，你担负的起吗！”

“是。”

跟从着锦娘的脚步，二人随厥后到霓裳阁后的一处僻静凉亭，一扇屏风辟出一片净地，显得高雅清幽。亭中石桌上，正摆放着琵琶和箫，想来是二位花魁夙来练琴之处。

安设好了居处后，锦娘开端带着岳未央在阁内四周逛逛，熟谙环境。

洛仲霖又缓缓扫视了四周的环境，脑海里不由自主闪现了在霓裳阁内看到的蒙面女子。

洛仲霖听着来人的奏报，眉头紧蹙，但视野仍逗留在岳未央身上，定格半晌火线微微侧头答道：“去护城河。”

岳未央试图拼集着脑海中残破不存，似有若无的影象碎片，终是失利，烦恼的摇点头：“未曾记得。当日天气太黑，看不逼真。”

“另有一名是凝舞，扇舞是一绝，箫声也是非常动听，今后你听过便知我所言非虚。”

“一会儿我带你去见阁内的别的两位花魁，一名是墨舞，本名长乐，最是善于琵琶吹奏，来宾们最爱听她弹唱了，特别是一曲《诉离殇》，的确是日日必点的妙曲。”

固然面纱挡着脸颊看不清模样，但那双都雅的眸子却清楚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熟谙感，像是在哪儿见过。

“手腕，脚踝，一点伤痕都没有，绝对分歧常理。除非她有通天的自愈本领，不然，便是替死鬼一个。很明显，这是有人用心转移我们的视野。御风，这件案子务必细心查探，看究竟是谁从中作梗。“

“启禀王爷，”门外俄然响起的声音，让岳未央不由得松了口气，“林大性命人来报，刑部官兵在搜索钦犯之时，在护城河内发明一具女尸，身形酷似当晚的刺客，请您移步案发地。”

“王爷。”一个清澈的声声响起，打断了洛仲霖的思路，他扭头望向来人，是他的助手，沐雪。

但是，他带着不容顺从的气势直逼她的视野，她避无可避。双手缓缓抬起，明晓得这面纱不能不摘，却仍在等候下一秒会产生反转。

“甚么事？”洛仲霖转头问道。

一起走，一起听着锦娘的先容，岳未央心头没出处的漾起暖意。

陆锦娘打发走了围观的女人丫环们，只留下了岳未央在屋中，关上门，拉着她的手，道：

“六王爷让你拿下丝巾之时，可叫我盗汗直出，幸亏只是虚惊一场，有没有吓着你？当日在宫中，六王爷可曾见过你的实在样貌，你可还记得？”

***

沐雪是五年前被洛仲霖收留的小女人。那一年，血雨腥风，全部大昭都覆盖在阴霾中。

“如果真的在牢内待过，身上不该无任何外伤，就算是戴过手铐脚镣，也会留下淤青。但你看她。”洛仲霖用手指了指她暴露在外，并无伤痕的手腕和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