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玄面色如寒冰一样,紧盯着南宫仪,这家伙连人家的头面都给给撸下来了?
南宫仪也没想到成果会是如许。早就听闻北辽摄政王嗜血刻毒,她还觉得不过是传言罢了,谁晓得这男人竟然真的要对这两个女人下狠手。
南宫仪悄悄咂舌:她这叫年纪小,不懂事?依她看,她人谨慎思却不小。
这事理,耶律玄何尝不懂?
“你还记得那万两诊金吗?”耶律玄瞟了他一眼,笑得像是得逞的狐狸般。
柳三娘为了逃脱罪恶,把事情全都推到李秀娥头上去了。
脸上止不住漾开了光辉的笑容,南宫仪干脆胆量更大了些,“王爷,就算她们企图毒害您,但到底还没有给您下药就被捉了个现行,这也算是犯法得逞了,量刑也要从轻,您能不能让人少打她们几大板?”
“不晓得!”耶律玄寡然有趣地撂下一句,又闭目养神起来。
“还等甚么?等着本王亲身脱手么?”他刀子般的声音射向黑衣人,黑衣人忙低下头去,拖着两个侍妾朝门口走去。
这个男人既然晓得买卖神药的事情,想必小谷把药送给碧荷的那一幕,他也晓得。
“你那暗卫营训得如何了?”冷不丁,耶律玄又问起这个来,让完颜烈一下子有些转不过脑筋。
李秀娥和柳三娘见耶律玄问起银子的事儿,一个个如丧考妣一样哭丧着脸。
再来,她想把本身拉出来,也是为了拿本身的身份压一压他,让他对李秀娥和柳三娘两个女人妙部下包涵,别真的给打死了。
耶律玄正眼都不瞧南宫如一眼,只是冷声戳穿,“你既然晓得本身错了,为何不跟你姐姐赔罪?”
“阿玄,能不能先忍一忍?”完颜烈见耶律玄面色丢脸,遂苦口婆心劝着他,“那李家和柳家都是太皇太后的人,现在她手里握有虎师,皇太背工上也有狼师。你手上的不过是一支最弱的豹师,一旦把这两个女人撵归去,到时候户部、兵部都会对你构成掣肘,你莫非没想过?所谓成大事者,要先忍别人所不能忍也。阿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时!”
站在一旁一向安温馨静没敢吭声的南宫如终是忍不住笑了,“姐姐真是菩萨心肠,mm不得不平气!”
莫寒忙答道,“回主子,打完了。”
见李秀娥和柳三娘哭哭啼啼的,吓得面色焦黄,她不由动了怜悯之心。说到底,这两个女人并不是甚么十恶不赦之徒,怪只怪,她们时运不济,嫁给一个不喜好她们的男人罢了。
只是南宫仪嘴里的“犯法得逞”啥的,他听不懂,但也晓得这女人估计是给她们讨情的。
不然,他曾经悄悄发誓要为南宫仪做到平生一世一双人,又怎能实现?
完颜烈细心一看,是一摞银票。数了数,未几很多,整整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