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方才那一下可真是疼死他了,女人狠起来真是不要命了。
“闭嘴!”
内心莫名打动的同时,她又感觉有些不安闲,因而别过脸去,嘟囔着,“谁要那么一个黑炭头?”
耶律玄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可又拿这女人没法,只得被完颜烈扶着老诚恳实躺在了床上。
他愣了,不明白主子何意。
他从速收敛心神,一起小跑来到了耶律玄面前,对上耶律玄那双狼狈又气愤的眸子,不知为何,完颜烈直想笑。
“该死的是你好不好?”南宫仪居高临下地看着耶律玄疼得身子弯起来,涓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神采乌青。
耶律玄看着这个小女人皱起眉头撅起小嘴的活力模样,内心俄然软地一塌胡涂,笑着哼了一声,“爷躺得不耐烦了。”
看着南宫仪仍然端坐不动,吃得欢实,耶律玄咬牙嘲笑,“你倒吃得下。还不过来?”
说罢,撤手就要走。
耶律玄身上的伤势,在南宫仪日复一日经心护理之下,垂垂好转,已能下地走路。
伤口固然愈合,但这一戳还是痛得钻心挠肺的,耶律玄忍不住闷哼一声,弯下了要去,“喂,你这该死的女人!”
南宫仪也是看惯了,不觉有他。稳了稳心神,她板起了面孔,上前几步,低斥道,“谁让你起来的?”
那双黑幽幽的眸子看过来,仿佛能看破民气。
半日,好不轻易缓过一口气,他朝南宫仪伸出一只手,想让南宫仪扶他进屋。
南宫仪这才明白过来,但也不想逞强,只叉动手嘲笑,“你不是本事吗,不听我的话吗?有本领本身止痛啊?”
正看热烈看得努力,就听一声低骂:“完颜烈,你是不是活腻了?”
“喂,你这死女人,如何跟主子说话的?”
进了屋,耶律玄就见南宫仪大喇喇地坐在靠窗的交椅上,手里拿着一个咬了几口的苹果,正吃得努力。
“喂,干甚么?”耶律玄吃痛,瞪她一眼。
耶律玄冷冷地瞪他一眼,低喝一声,“这没你的事,下去!”
他全然没成心识到,现在已经把南宫仪当作本身的人了。
还是头一次听人描述完颜烈为“黑炭头”,耶律玄哑然发笑,只是这一笑,又牵动了胸口的伤,疼得他嘶了一声。
耶律玄还从未被女人嫌弃到如此境地,不由气笑了,“我说你此人脑袋是猪头啊?我叫你过来给我止痛!”
一句不耐烦触怒了南宫仪,身为大夫,最讨厌这类不听话的病人。
哪像她?穿来异世,孤魂野鬼一个,连个亲人都没有。
耶律玄嘶嘶直抽寒气,却又拿这个女人没有体例。
南宫仪一时竟然看呆了,不知为何,总感觉他身上有种奇特的魅惑,让她情不自禁被吸引了。
南宫仪不料这男人一下子说出如许的话,一个大活人如何能说送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