圥戎有些无法,口中讽刺道:“一口一个女人,合着你不是服侍将军的,是专门服侍曲女人的。”
徐之远翻了个白眼:“人家是正室嫡出的,我是庶出,这徐家的门庭还得靠大哥撑着呢,我急个甚么。”
“晓得你还在这儿跪着,给你带了些吃的。”曲时钊顺手扯了个蒲团坐下:“你和父亲都是倔脾气,父亲受不了你撒娇,你服个软也就罢了,可你偏死犟个脾气。”
“这是甚么?”
何氏拍了一把徐之远的肩膀:“傻孩子,你娶了韫瑰公主,那不就是皇上的妹夫吗?帮衬妹夫他还是肯的!即使面前不能给你好神采,等过个三年五载,你大哥在疆场上出个甚么不对,这徐家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吗?连同他身上的差事那也必定是你的。”
“儿啊,你如何还在这儿喝酒。”何氏进到徐之远屋内,冲天的酒气熏的她直皱眉:“你前些日子承诺你父亲这两天要报养马的事,你忘了吗!”
曲时笙没有答复。
“拿皇上给的差事让他练手?”徐之珩嘲笑了一声:“还真是汲引他。”
曲时笙委曲的神态一收,规复普通道:“这不是怕父亲没消气儿吗。”
凉儿回想了一番:“先帝活着时有过几次,但这几年没有了,女人想去行宫玩了?”
很多不起眼的小事因为年初太长远,曲时笙已经想不起来了,但她记得建琮帝骑了一匹马赢了马球赛,然后因为马是徐之远养的,他重赏了徐之远。
何氏瞪着儿子,只觉恨铁不成钢,夺了他的酒盅用眼神表示屋内的下人都分开。
“是哥哥接女儿归去的,父亲怪哥哥吧。”曲时笙笑着帮曲傅林脱下官服:“哥哥让女儿来给认个错,说只要认错了您就谅解女儿了。”
“呦,真来深思了?”曲时钊打趣道。
母子两个在屋里做着白日梦,浑然不知屋顶藏着小我。
徐之远不肯意听何氏啰嗦,撇了撇嘴道:“他这个做兄长的还未订婚,我这个做弟弟的倒是先结婚了,母亲总说父亲内心有你,也会爱屋及乌对我更加关照,我瞧着一定。”
但徐舟权放不下何氏,将何氏纳为妾室,明着为她撑腰暗着给她添各种身家,徐之珩的母亲出产时受了何氏的暗害,孩子落地后身材一向不好,在徐之珩还未到十岁时就死了。
劈面的曲时笙闻声这话内心头一酸,暗道可惜啊,他们父女不记得父亲您的好,还感觉您不伸手帮衬他们一把,升米恩斗米仇,最后推倒曲家的那些手中,就有他们父女。
现在她肩上的担子太重了些,虽说有徐之珩分担,可徐之珩是她所爱之人,她不忍统统都由徐之珩来扛着,她也要本身生长起来,不能走宿世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