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话在理,可她看起来荏弱,实际上内心有主张的很,只怕不能等闲帮我们。”建琮帝有些担忧。
“甚么撑不住撑得住的,嫂嫂吉人自有天相,那是有老天爷庇护的。再说,另有我呢,我这妙手神医,甚么人得了甚么病,到我这儿也不算甚么。”
陈太后非常不满:“一个小贱人,还敢蹬鼻子上脸了,哀家真是看不上她。”
“快让我瞧瞧你的伤。”明瑰公主走过来,挽起了曲时钊的袖子:“昨晚黑灯瞎火的,我只晓得不把稳刺伤了你,却不知究竟伤到了那边,伤势如何,我可真是蠢。”
曲时钊转头去寻明瑰公主,明瑰公主缩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闻声中间有打斗的声音,身边放着的玉刻湖光山色屏风被掀倒在地,楠木云纹书案被不知是甚么人一剑劈开,就倒在明瑰公主中间,绘着彩鱼水草的花瓶碎裂在她脚边,吓得她咬住嘴唇,只能无声的哭。
闻声这前面的一句,曲时钊站在原地,只觉天都塌了,转头就奔着明瑰公主跑去,一把将明瑰公主打横抱起来,二话不说就往曲时笙院子里奔。
此次刺杀失利,建琮帝和陈太后坐在一起商讨,内心都多少有些忐忑。
屋里的另一个黑衣人也被圥戎杀掉了,打斗声刹时停止,可曲时钊的心并没有跟从黑衣人们的死而放回肚子里。
这会儿曲时瑾得了动静也赶来了,瞥见院里乱哄哄的,她忙叮咛掌事好好管理一下,这主子的事还没处理完,他们倒是先乱了阵脚。
这话说的轻松,实际上曲时笙累极了,内心也忐忑不安,毕竟明瑰公主可否保住她的孩子,还是要看她本身的造化,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黑衣人提刀追畴昔,曲时钊已经要跑向门外,另一个黑衣人直接将手中的刀子掷出,刀尖正要刺进曲时钊的身材,就听一声兵刃相接的脆响传来,曲时钊浑身一抖,认识到本身是和阎王爷擦身而过了。
建琮帝摇了点头:“不靠谱,明瑰差点死在儿臣手里,她那里还会听儿臣的话?更何况是让她杀景王,她不敢,也不会肯,就看她现在的状况,也不会承诺。”
曲时笙叹了口气:“我也晓得,但嫂嫂怀有身孕,我不敢把安神药里的部分药材加的太多,免得嫂嫂伤身,这还要给大哥哥治伤,不然嫂嫂必定已经歇息了。”
陈太后闻谈笑了:“很多事,底子用不上她承诺,或者说她承诺不承诺都没甚么。”
在她惶恐到想要就这么结束生命时,曲时钊如同天神来临普通冲到她劈面前,明瑰公主吓得一声惊叫,挥动动手里的簪子扎在了曲时钊的胳膊上,曲时钊疼的咬紧牙关,轻声道:“是我。”
担忧她瞥见了会心疼,曲时钊护着袖子说:“小伤,都是小伤,不碍事的,你快归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