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不甘心,耶律昊也得承认一件事:这“谢三郎”一脸愉悦的模样还真让人妒忌!。
端王当晚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他精力利落地醒来,亲身送谢则安与耶律昊一行人踏上回京之路。
两人聊至夜深,戴石带着杨老杀到,逼得谢则安不得不去睡觉。端王讪讪然地分开谢则安房间,又听杨老说:“你身材也不如何好,别瞎折腾了。如果早晨睡不好,找我开剂安神药便是。”
杨老说:“我对你们赵家皇室确切讨厌得很,不过你们这些人和之前那些人不太一样。那人如果在的话,必定会欢畅的,一向到死,他都未曾对谁怀有痛恨……”他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替他恨。你们活久一点,把边关守久一点,他在泉下也会放心一点。”
耶律昊嗤笑一声:“这说法倒是风趣,你们南人仿佛有句话叫‘恋人眼里出西施’,是如许的吧?”
端王说:“你比之前变了很多。”
过了好久,谢则安才说道:“我之前也没有。”
谢则安开窗看着边关的月色,心中不竭调剂着接下来应走的法度。正想得出神,端王敲响了他的房门。两人在凉州从针锋相对到联袂共进,现在相对而坐,都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