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谢则安的话没事理,而是谢则安的话让他想起姚鼎言的主张。他说道:“你这设法倒是和你姚先生一脉相承。”
徐君诚刚松了口气,又听赵崇昭的声音再次幽幽地响起:“我对男的对女的,都不可……”
谢则安嘀咕:“结婚又补不了智商……”
赵崇昭说:“归正我不会娶妻立后。”
这话听起来有点不靠谱,但仿佛还挺在理的,往上两位都是三十岁摆布才结婚。赵英平生只娶了一个皇后,圣德天子则是最后几年才荒淫无度。莫非这是赵家人的特质?
徐君诚没听清,问道:“你说甚么?”
赵崇昭摇点头:“不是。”
谢则安:“………………”
咚地一声,徐君诚昏倒在地。
赵崇昭幽幽地说:“不是的,当时我实在叫了个亲卫帮我‘办事’……”
徐君诚没好气地说:“你现在管着礼部,不关你的事关谁的事?并且你和陛下豪情好,你去问的话陛下能够会和你说实话。”说完他已经直接把任务摊给谢则安,“如何看这事都只能由你去办!”
谢则安见徐君诚没有打人的企图了,狗腿地替徐君诚添茶。等徐君诚把茶送到嘴边,谢则安才说:“现在局势不明,我这么做就是想连合统统能够连合的力量。”他本身也喝了口茶,“我晓得先生感觉我这个发起很莽撞,但做任何事都会有反对的声音,即便是再精确的设法都一样。是不是只要有人反对的事就不该该去做?子曰:‘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这话的覆盖面很广,包含品德啊行动啊定见啊。反对的声音要听,但不能因为有人反对就止步不前。”
谢则安脸上的神采要多端庄有多端庄:“我说先生您说得真对!不过先生您和我说这个做啥?这不关我的事啊……”
赵崇昭持续回想往昔:“当时父皇还叫三郎带我去流云坊,想摸索我是不是不近女色。”
谢则安见徐君诚仿佛想揍他好久了,立即脚底抹油逃之夭夭:“我先去找陛下!”
他毫不踌躇地脱手,姿势文雅、行动流利地……在谢则安脑袋上敲了一记。
赵崇昭说:“还是我去吧。”想到要从谢则安嘴里说出他不可,贰内心挺不爽。
赵崇昭说:“当时我和三郎各找了女人带进房,而三郎就在我隔壁的房间替父皇帮我听‘动静’。归去后照实禀报给父皇听,父皇也就没再思疑了。”
谢则安说:“那是你去和先生说,还是我去?”
徐君诚恳里那种不妙的预感更浓。
赵崇昭谨慎翼翼地说:“我这几天倒是想了个说法……”
谢则安见机地溜须拍马:“不消了,我已经充分感受过陛下您有多行!”
徐君诚:“…………”
看来赵崇昭的决计很大,连“不可”这个严峻欺侮男性庄严的词儿都肯往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