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驸马爷_第一一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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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崇昭亲身迎出来了,马御史抽抽泣噎地把泪憋了归去,腰板挺得笔挺,半带哽咽般说:“臣有事要奏!”

一小我影从院门外现身,一身不遮不掩的白袍,衣料洁白如雪,衬得脸庞更俊,端倪更英朗。那自小缠绕于身的郁气并未消逝,却不再显得高耸,仿佛早已与他本人融为一体,再也没法豆割。

赵崇昭的不见一传出去,就听到外头扑通一声,竟是那马御史跪到地上去了,不幸的膝盖狠狠撞上石板地,听着都让人疼!

人都来了,赶归去也不实际。谢则安只能说:“先去睡吧。”

谢则安喊:“出来。”

谢则安穿好外袍,抄起弓箭往外走。等靠近内院的院墙,他的目光俄然一凝,被墙上那批夜袭者的行动吸引畴昔。

而在还带着些许春寒的屋顶上,谢大郎悄悄地躺在上面,边看着满天星斗边听着屋内那绵长的呼吸声。

听戴石语气焦急,谢则安披好外套,翻开房门问:“夜袭?”

戴石那叫一个委曲!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些来由都不算来由!

张大德只能杜口不言。

明晓得不该乱想,明晓得他们是兄弟,赵崇昭还是没法放心。

这不,赵崇昭没忙活多久,张大德禀报说:“马御史在内里求见。”

谢则安没辙了。

戴石:“……”

谢大郎是谢晖的孙子,又被谢晖带在身边教了几年,不管行军布阵还是小我技艺都超卓得很。谢大郎教出来那批人有点变态,并且只服从于谢大郎,谢大郎一声令下甚么都敢干。他们刚到这边,又一起跋涉,都疲惫得很,哪有才气应对?

谢则安说:“大郎,不是让你别跟来吗?”

又过了大半个月,远在都城的赵崇昭才收到晏宁公主报安然的信。

马御史说:“我要参姚鼎言逾权妄为!”

赵崇昭欢畅极了,提笔缓慢写完给晏宁公主的复书,才认当真真地摊开一张新信纸,提笔给谢则安写信。他洋洋洒洒地写了三大页,转头一看,又感觉给mm写的信太薄,说不定会让mm思疑,又撕掉了第一封信,给mm写了四张信纸。再三查抄没有题目,赵崇昭才把它们塞进信封,七张信纸终偿还是太厚了,整封信看上去鼓鼓囊囊,特别风趣。

谢则安说:“伤害?我倒要看看谁才伤害,谁敢往我这儿砸一个石头,我非砸回他千百个不成。”

戴石苦笑说:“大郎你提示得对,如果我再这么松弛下去,指不定真的会出题目。”

赵崇昭心中郁结,听人来报说“蔡阳求见”时他微微怔神,一时想不起蔡阳是谁。等他想起来后恹恹地说:“让他出去。”

戴石说:“看不见,他们都穿戴夜行服,戴着黑面罩,连眉毛都没暴露来,只能瞥见一双眼睛。啊,对了,他们没有带弓箭或刀剑,兵器是些锋利的石头,这东西好找得很,能力却不小,目前为止有五小我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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