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说:“陛下和太子殿下说你是平辈中最有本领的,让太子殿下多和你靠近靠近。”
等恭王说完了,他才悄悄说:“那真不错。”
但在那之前,劝君尺又是护体宝贝。用得好了能够干与君王的决定,制止很多祸事。
谢则安说:“父皇如此看重,实在愧不敢当。”
谢则安晓得晏宁公主的顾虑,一来是怕他有了出身却没有资格;二来是怕赵崇昭故态复萌。
赵英说:“我们之前聊过,一把刀太锋利了轻易割伤本身,应当如何办才好。你说了,要么给他造把刀鞘,要么把他毁了。六年前你们尽力着让它不被毁掉,现在你和它都生长起来了――你说说看,它的刀鞘应当如何造?”
谢则安回嘴:“我那里滑溜了……”
赵英说:“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那会儿你还是个儿还那么小,固然不太好骗,但也没现在这么滑溜。”
赵英说:“不要承诺得这么轻松……”他望着谢则安,“崇昭他另有个致命的弊端。”
谢则安不说话。
他苦笑说:“我差先生他们太远了。”
早在几年之前谢季禹就给他阐发过姚鼎言其人,再加上这几年赵崇昭几次无常的行事风格、潜流暗涌般的猖獗欲念,没了赵英的敲打指不定真会祸及谢家。潼川谢家原不是他们管的,但谢老爷子存着将族长之位传给谢季禹的设法。这在别人看来是香饽饽,可对谢季禹来讲却不是,这即是他要腾脱手来清除谢家高低,免得今后为他们所累。
即便赶了那么远的路,恭王仍然俊朗不凡,当年佩服都城无数少女的风韵仿佛涓滴没有被光阴吞噬。
谢则安:“……”
谢则安沉默。
谢则安沉默。
谢则安问:“如何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