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她,南宫翎也就随她一同去了。
两人一走,一个黑影就在歇息室的门前闪过。
南宫翎则指了指她手中的虫子:“还不是被它吓的。”
南宫翎微微一笑:“你的舞衣我想有些小的窜改,就带着绣娘过来了。”
而让阿牛扮成驼背老妇,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莫非?是柳盈盈!
看着那一盘子虫子,古明珠只感觉头皮发麻:“这、未免也太特别了吧!”
当年她看准机会,在暗盘请人仿冒了她的技术做了件劣质舞衣,再让阿牛掉的包,为的就是让南宫翎没法在行业中安身。
众侍卫赶快上前,是一举将人按倒在地。
南宫翎感觉有些巧,就将此事奉告了秦漠,秦漠就派人暗中跟踪那位老妇。
等南宫翎与古明珠再返来时,那位绣娘就被人打晕在了地上,而舞衣也不翼而飞……
到了古明珠的歇息室,几小我就聊了起来。
这天,南宫翎带上舞衣就与绣坊的上等绣娘,来到了教坊。
“南宫翎,没了这件舞衣,我看你拿甚么参赛?!”纪嫣然嘀咕着,一脸奸笑。
秦漠摇点头,真没想到,这南宫翎竟与沈玉普通心大,怪不得两人能处到一块。
南宫翎一脸欣喜,秦漠倒是莫名其妙。
很快,纪嫣然与那位男人就被送去了衙门。
南宫翎不由“噗嗤”一笑,她这个少奶奶还真是难以捉摸。
终究,阿牛将统统的罪恶都揽在本身身上,宣称统统都是他自作主张,与纪嫣然无关。
一听与舞衣有关,古明珠不觉严峻:“是舞衣出了甚么题目么?”
得知那名男人名叫阿牛,是纪嫣然的同亲,一向在城中以散工为生。
不想,却发明她与纪嫣然暗中勾搭。
因而,他们用舞衣做饵,在教坊布下埋伏,就等着她们自投坎阱。
本来,南宫翎认出那位驼背的老妇人,她的金缕舞衣被偷换那天,曾在绣坊撞倒一名老妇人,因为驼背,南宫翎有些印象。
“虫子都怕?!”沈玉不免有些泄气:“这今后与我岂不是很难相处?!”
本来,她一向妒忌南宫翎的才调。
公堂之上,董大人将纪嫣然与那名男人分开审理。
而巧的是教坊却急招杂役,因而,在纪嫣然的举荐下,他再次乔装成聋哑驼背老妇,潜入教坊静待机会。
南宫翎一边想着,又一边吃起了手边的虫子,还别说,这东西还越吃越好吃了。
因而稍稍用刑,纪嫣然便甚么都招了,包含两年前的金缕舞衣偷换一事。
他倾慕纪嫣然,是以不但愿南宫翎的舞衣在舞魁大会上赛过纪嫣然,就想着在南宫翎的舞衣上做手脚。
这时,南宫翎领着古明珠也跟了过来:“纪嫣然,你这是要故伎重施么?”
南宫翎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