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倚梦将空碗交与蝶舞，心疼的捏了捏她清秀的鼻尖，道：“好大的胆量，敢在背后说西席的好话，没传闻过一日为师，毕生为父吗？”

两人将脸凑到镜子前，对着镜子看了又看，不由发笑道：“果然有几分像！”

若谖俄然悟到本身不过九岁，体贴则乱，竟然露了马脚，她将小小的身子往燕倚梦怀里一钻，嗲声道：“人家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没事可干，以是看医书打发时候。”

“燕姨娘和我刚喝完兑了蜂蜜的茯苓霜，蝶舞拿李子我们吃，今儿祖母特地叮嘱我吃了李子就不能再吃蜂蜜和雀肉了，我忙奉告姨娘，姨娘就没吃李子了，娘亲，你说我算不算燕姨娘的拯救仇人？”

走出很远，若谖转头，瞥见暮色里燕倚梦薄弱的身影还倚门翘望着她。

若谖听了感觉格外亲热，方才问道：“谖儿想问问，昨儿姨娘如何会碰到华太医？”

若谖心头一凛，忙严峻地问蝶舞：“刚才我和姨娘喝的茯苓霜里是不是有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