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帝本身勇武好战,对好战的武将格外赏识爱好,笑着首肯。
倒是朱启珏,很有些屡败屡战的精力,竟还能支撑得住。
……
平西侯看着大展神威的外甥,面上闪过高傲得意:“这是末将外甥,平国公府的贺三郎!”
卫国公看了冷厉如长刀出鞘的黑衣少年一眼,笑着赞道:“好!”
这话说的。
“呵呵!这还用比吗?”
直至第十场过后,贺祈才动了手中长刀。木质的长刀凌厉无匹,带着令民气惊的凛冽杀气。劈面一样持刀的少年,竭尽尽力,也只挡了三招,就被劈落手中长刀。
“可不是么?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入了虎帐,要服满二十年兵役。究竟上,真正能在虎帐里熬过二十年的少之又少。每征一个兵士,就意味着一场生离死别。
公侯是世袭的爵位。唯有永安侯,是因天子舅兄和从龙之功得以晋身。论技艺和兵戈的本领,永安侯不及平西侯镇远侯晋宁侯,论名誉,又不及三公。
忙着比试的少年们得空留意这边的动静,坐在高台上观战的世人却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动容。
少年被踹飞几米,重重落了地,当即吐了口血,起都起不来了。
一招制敌!手中长刀动也未动!
他用力地握着腰间长刀的刀柄,目光死死地盯着演武场里大展神威的贺祈。
宣和帝满目赞成赏识,笑着问道:“这个少年是谁?”
这统统的根由,皆因宣武帝宣和帝父子的好战。
一样胜了二十场的裴璋,本来也该是被世人谛视标那一个。
可贺祈,如同一柄绝世利刃,光芒大盛,所向披靡。几近吸引了高台上统统武将的目光。
他扬刀杀人,不是为了军功,而是为了保护百姓。
第二场,贺祈仍然没动长刀,又是一招克敌!倒在地下的敌手,也无再战之力。
永安侯:“……”
“你们说,贺三比起贺校尉来,孰高孰低?”
都城里兵力充沛,勋贵们糊口优渥充足。给人形成了大楚国泰民安的假象。
在武将们心中,好武好战的宣和帝是一个好天子。因为他重武轻文,对武将们格外偏疼,为了养兵养将,每年不吝减轻百姓赋税。每年国库的税赋,有大半都被用来养军。
……
军鼓再次响起。
裴璋天赋出众,自少习武,技艺过人。他对本身的儿子,当然极有信心。可这个贺祈……手中握着长刀,目光锋利如刀,如天降杀神!
若百姓安乐充足,他宁肯不做英勇盖世的武将。
“都说贺校尉是贺家最超卓的儿郎,本来都是吹嘘过誉之词!”
第三场,第四场……
“嘘!小点声!可别被贺校尉闻声了。”